系統：“知道。”
系統知道李晉，言蕪也不意外，畢竟李晉是那么的特殊。
“他現在研究的那個前世今生的軟件，你應該也知道吧？”
系統：“知道。”
言蕪：“你對他的軟件運行的規律感興趣嗎？”
系統：“嗯，可以，不是那么感興趣，我一直在關注。”
言蕪：“那你知道為什么他的軟件在江行之的身上管用，在我的身上不管用嗎？”
系統：“知道。”
“啊？”
系統：“因為你是女人，男女的各項數值在入夢的時候不一樣，他把江行之的那套模板用在你身上永遠不會有效果。”
言蕪：……
原來是這個原因，麻蛋。
不過她現在是女性了，已經全民皆知，用不著遮遮掩掩。
想必李晉應該也明白了這個問題。
言蕪：“他這個人還挺厲害的，不過江行之和我的這種夢境也不是前世今生，你知道他的軟件機器是怎么運行的嗎？”
系統：“很簡單直白，就是個人類的催眠術系統化。”
言蕪：……雖然聽起來明白了，但是好像又什么都沒明白。
言蕪：“那如果我躺在上面，可以想起什么？”
系統：“大概率就是和江行之的那些夢境。”
言蕪：……那些夢境她都記著。
沒什么意義！
言蕪頓時興趣缺缺：“那些都是夢，沒意思，我本來還想著能記得起和江行之的前世今生。”
系統沉默。
言蕪又問它：“你對我的前世今生感興趣嗎？”
“不太感興趣。”系統說：“不管什么時候，你都是我主人，這不變就成。”
言蕪：“那你對我和江行之的事情感興趣嗎？”
系統：“雖然感興趣，不過主人既然會讓我忘掉，想必是有忘掉的道理。”
言蕪：“你真覺得李晉的軟件沒有半點意義？”
系統：“對我來說沒意義，不過對渺小的人類來說，意義還是有點。”
言蕪：……這家伙不管什么時候提起人類，都是陰陽怪氣。
“我想去看香梨公主，咱們出去溜溜？”
系統：“香梨公主不在河權的皇宮內。”
言蕪：？？？？
她嚇了一跳，忙問：“她在哪里？”
香梨公主不在河權的皇宮，難不成已經被武鋼殺人埋尸？
系統：“她懷孕了，還是雙胞胎，身體不是很好，身體的免疫力一直無法調到正常，所以她一直在無菌室里養身體。”
言蕪這才松了口氣。
至于香梨公主的孩子是誰的，不用想也知道。
武鋼大將軍和香梨公主之間這也算是家國天下愛恨情仇全部湊在一起了。
言蕪沉默了一瞬，問系統：“你覺得他們相愛嗎？”
系統：“相愛是男女想要碰觸對方達到撫慰自己的一種借口，他們適合這個模式，是相愛的。”
言蕪無話可說。
她本來信心滿滿想要在系統這里套套李晉的軟件，以及關于她和江行之的一點信息。
但現在看來，這只系統簡直就是死鴨子嘴硬，不管她怎么繞彎子，都扣不出一點獨家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