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應該早就到了才對,但之前元氣大傷,使得這發//情期也推后了不少。
最開始,她自己沒什么感覺,就是覺著這深淵里的溫度像是在升高,使得她總是覺得悶熱悶熱的,熱的實在難受。
再后來,她就喜歡挨著凌虛子身邊。
總覺著凌虛子身上有種特別讓她安定的味道,她只要往凌虛子身邊一坐,整個人好似都清涼了不少。
這樣狀態持續了幾天,且發覺她自己越來越無法自控后,言蕪后知后覺,終于回過味來。
就一臉鄭重地對凌虛子說這事情:“我可能到了發//情期。”
令她意外地是,凌虛子的反應特別平靜。
他說:“我知道。”
言蕪沒想到他會這么答,一臉驚愕的望著他:“你,你早就知道了?”
凌虛子點頭:“我以為你自己也知道。”
言蕪汗顏,她以為自己元氣大傷,暫時都不會有這事情發生呢。
本來還想責怪凌虛子為什么不早點告訴她,聽到這話瞬間啞火。
頓了頓,才又說:“你放心,我會忍住。”
凌虛子聞言,扭頭望向她,他沒說話。
但是一雙點漆般的眼睛望著言蕪。
那眼中的情緒藏匿的很深,也特別復雜。
就好似有千言萬語。
又好似,有無限柔情。
而這所有情緒,都被他禁錮在最深處。
言蕪對上他這樣的目光,有一瞬間恍惚。
不過她如今思緒不那么靈光,并沒有多想。
只繼續發誓般地念叨:“我真的不會對你做什么。”
凌虛子聲音輕輕地撞進了她耳朵里:“你就算對我做什么,我也心甘情愿。”
言蕪懷疑自己耳朵壞掉了。
因為說這話的凌虛子,聲音柔柔的,低啞的聲音里似有無限柔情與寵溺。
聽的人渾身都要酥一般。
一定是她聽錯了。
她現在身體不對勁,所以看凌虛子不對勁,聽凌虛子說話也不對勁。
言蕪扭頭就走,想要和凌虛子保持點距離。
免得把這廝嚯嚯了。
當然,最主要是,她的目標是鳥類,不是爬蟲類。
就算再難受,她也不能饑不擇食。
不過顯然,她高估了自己的定力。
準確來說,是低估了凌虛子身體對她的誘惑力。
忍了幾日后。
言蕪終于忍無可忍,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
這深淵白天晚上都一樣,只能算是霧大的時候,把凌虛子生吞活剝,啃掉了。
她這身體或許是虧空的厲害,或許是因為第一次發//情期,所以積攢了很多的精力。
這一開始,就沒再停下過。
等言蕪從那種玄學般的境界中稍微清醒的時候,發覺虛弱的凌虛子已經被她啃的就剩下一口氣吊著命。
好家伙,身體這么虛,還想對她以身相許。
哪里來的自信心啊。
言蕪雖然嫌棄的不行,但她這狀態估計得持續一段時間。
為了天長日久細水長流,她扛著這家伙去了兩個人挖的水池子里,給青青紫紫的凌虛子洗了個澡。
她自我安慰,這次凌虛子幫她,下次輪到凌虛子的時候,她幫凌虛子。
互幫互助,似乎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