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雖然在言蕪懷里睡的迷迷糊糊的。
但在言蕪轉身的時候,立刻把腦袋擱在言蕪的肩膀上,睡意迷糊的聲音軟軟地對江行之說:“麻麻,寶寶一會就回來啦,一定會把娘親好好帶回來噠,別擔心。”
直到看到江行之點頭后上了車,小寶才又縮頭,把小腦袋窩在言蕪的胸口。
言蕪愛憐地摸著它的小腦袋問它:“舍不得你麻麻嗎?”
小寶的腦袋拱了拱她肩膀,喉嚨里發出咕嚕嚕的聲音。
言蕪:“是擔心他安危嗎?要不然你去陪麻麻吧,我一個人也是可以搞定的。”
小寶卻搖頭。
它奶聲奶氣地說:“麻麻更擔心娘親的安危。”
言蕪輕輕笑了起來。
“你怎么知道的?”
小寶微微仰起頭,在言蕪的下巴上親親啄了一口:“小寶一直都知道的。”
小家伙還挺會說話。
不過,言蕪覺著自從她抱上了江行之這條金大腿。
還真體驗了一把被長輩一直關懷著的溫暖。
她捏了捏小寶的小嘴巴,笑著說:“那咱們早點解決這些礙事的渣渣們,好能早點回家見你麻麻。”
“嗯吶。”小寶點頭:“好的娘親。”
天已經亮了,沒有夜幕的遮掩,那些人也都看到了言蕪懷里那黑乎乎的一團。
是鳥嗎?
什么種類的鳥?
不過他們并沒有把這只鳥放在心上。
別說是鳥,就算是來條龍,也得在這寧川乖乖地盤起來。
呵,沒看到連江行之那種人也不敢和他們正面剛么。
各勢力的大佬們都很淡定。
繼續加碼要這女人的小名。
雖然邱老大在他們眼里就是個廢物不值錢。
但這女人挖走了他們那么多的錢。
敢動他們的錢,必須給對方點顏色瞧瞧。
要不然有了這先例,以后不知道有多少人會來打他們的主意。
可惜,他們以為的一個女流之輩,不僅把他們那些爪牙滅了,還闖進了他們在寧川的根據點。
挨個挨個的洗劫一空。
因為昨晚上的事情,整個寧川到處都很亂。
言蕪走過大街小巷,看到了很多起火的地方。
也看到了許多人想要趁火打劫爭地盤外加殺人放火搶劫。
言蕪對這些人沒有手下留情。
歐美那種殘暴至極的殺人犯也有人權也很可憐的觀念她一點都不贊同。
固然,有的殺人犯的確有很可憐,但大部分的殺人犯都值得去以命抵命。
她對這些趁火搶劫的人,沒有半點同情心。
一上午的時間,她身上沾了無數的血跡。
鼻尖聞到的似乎都是血腥味兒。
她問小寶:“我身上是不是很難聞?”
小寶立刻搖頭,沒有絲毫猶豫地說:“娘親身上最香了,香香了,睡在娘親身上才能做美夢。”
言蕪:……你倒是做的美夢,我就慘了,被你壓的時時刻刻在做噩夢。
她繼續又問:“你覺得咱們這樣殺人對不對?”
雖然知道小寶還是個孩子,而且一定會無腦贊同她的話。
但不知道為什么,心頭沉甸甸的言蕪,特別想在小寶這里尋找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