穢淵魔主已經想通了一切。
這是一個局,翟讓布下的局。
在這個局中,無論是張道遠、李簡又或者是祂,都是翟讓手中的棋子。
妙離魔主的尊位已經另有他主,很明顯,翟讓延續東魔宗的法統,就此走下去,肯定沒有楚辭快。
也因此,他另辟蹊徑,將主意打在了無相魔主身上。
可要做到這一切,就離不開一個條件。
翟讓與鬼鈴子早已經合流!
一道劍影從背后襲來,凌厲異常。
穢淵魔主即使早已經有了準備,可面對這凌厲的劍勢,卻還是慢了一籌。
劍影切過,穢淵魔主的真身上瞬間多了一道不大不小的切口。
魔意從中透出,傷口緩緩愈合,可劍意之中涉及的法則,卻對魔門的法統有著很強的克制之力。
那如潮的穢氣失去了主人的控制,順勢一頹。雖然穢淵魔主很快便重新控制住了,可遭受了血陣被奪和一劍之傷雙重傷害,聲勢早已不如剛才。
鬼鈴子是個異類,身為魔門中人,卻從來不拘泥于魔宗的功法,什么都學,尤喜劍術。
可重要的是,對方的攻擊并沒有就此停下。
穢淵魔主發現,剛剛愈合的傷口之中,居然有一絲特別的魔意,混在那劍意之中,滲入了祂的軀體之中。
這股魔意不同以往,有著一絲旖旎之色。
**!
便如決堤之水,涌入了穢淵魔主早已經穩固如鐵的我心之中。
一時間,穢淵魔主眼前出現了一幅幅姹**羅的幻想。曼妙生姿,香肌若滑,引人遐想。
還真是陰損啊!
鬼鈴子的身前,站著一個女子。觀其氣度、風采、服飾,完全是一副道門中人的樣子。
可是這魔門的手段,卻是如此登峰造極。
白鳶!
“還真是后生可畏啊!”
穢淵魔主差點忘記了,白鳶雖然出于小雨軒,與公孫秀秀同母,可是她的父親,卻是貨真價實的魔門中人。
穢淵魔主此刻更擔心,這兩股勢力會不會合流。如此一來,祂就真的陷入了絕地之中。
剿滅了心中的心魔,穢淵魔主看向了張道遠,卻見對方的目光也正好尋來,卻沒有穢淵魔主想象之中的神采。
“你們是怎么做到的?”
從頭到尾,穢淵魔主只有一點想不通。他們是如何順利控制住李簡的。
“自從黑龍山府的神將體系出來之后,問天閣便一直秘密研究,如何控制這神將體系。花費將近萬年的時光,問天閣終于研制成功了一種密藥,鷓鴣散,有著齊墮三心之妙。這件事情只有很少人知道,而我便是其中之一。”
白鳶一笑,當初在閑聊之中,武浩然曾經告訴過她這個信息。
到了如今,物是人非。只有一點是不變的,駐世長生之心,便是最為危險的境地,白鳶都沒有忘記過。
“穢淵魔主,當初你辱殺我父時,可知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