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德,這是何處,名字怎么這么奇怪?”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
說著,張道遠便拉著這老頭侃侃而談,說了一大通的話。
那老漢聽得入迷,便是故事已經講完,他仍在沉思之中,陷入了迷惘,等到醒轉,這餐館里已經沒有多少人了。
而那個跟自己說了一大通奇特經歷的小子,也沒有了身影。只剩下了店小二一臉笑嘻嘻走了過來,說道:“這位爺,你的朋友已經走了,他說了,這桌的賬也是你來結。”
這老漢一笑,“有意思!”
“這位爺,你莫不是不想要結賬吧!”
這小二看眼前的老者寒酸,口中又說些迷迷叨叨的話,以為他拿不出錢來,正要招呼人動手。
卻見這清瘦的老者站了起來,自有一股威勢,那氣勢洶洶的小二莫名一縮。
“你想要做什么?”
那老者從袖子里拿出了一根金條,放在了桌上。
“我今日高興,這剩下的就當你的賞錢吧!”
“多謝大爺!”
那小二見這人出手闊綽,立馬變了一副臉色,恨不得跪下來朝這老者磕頭。
……
夜晚寂寂,巷道無人。
安排好了宗秀,張道遠和江小眉準備回家去看望江老頭。
張道遠有些不樂意。
“你自己回去就行了,干嘛還拉上我?”
“少廢話,我們都是睡過同一張床的關系了,我讓你假裝我丈夫怎么了?回去見了我父親,就跟他說你改變了主意,愿意倒插門了,讓他老人家高興高興。”
“那也不必這么晚啊?明早不行么?”
“少廢話,我留在那里的紙人今夜就要廢了。明早我爹進房喊我吃飯,見不到我怎么辦?”
“……”
這父女兩是合這伙在坑人么?
自從得了那百兩官錠,江老頭早就不住原來的漁棚,而是換了一處城中的小宅。
張道遠和江小眉躲過了巡邏的士兵,躡手躡腳的向著江宅而去。
只是,臨到近前,張道遠卻覺得有些不對。
“有一股血腥味。”
江小眉聞言,立刻沖了進去。卻見江老頭躺在客廳之中,桌子上還擺著幾樣小菜和一壺酒,桌上的燭火還未滅。
漁家都有夜晚小酌的習慣,用以消磨長夜,江老頭顯然當時正在喝酒。
兩人近前,卻見江老頭整個身體都被抽干了,沒有一點血色。
他的死狀,和林中那些土匪一模一樣。
江小眉整個人當即便愣了,不知道該怎么辦?
便在此時,屋外響起了嘈雜的聲音。
“抓捕兇手,切莫讓他們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