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也是硬著頭皮在強行解釋。
事實上千百年來，誰又能理解得了這句話的真諦呢？
后世所有的理解，又怎能不說是為賦新詞強說愁呢？
不管解釋得是否合理，周易至少鎮住了局面。
就連皇帝，也不禁嘆道。
“好一個大道不可言說，朕深有所感。”
“周天尊說過，大道自然，真正地大道是遵循自然地規律。”
“朕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聽了皇帝的話，周易微微一笑。
他不知道皇帝明白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又一次裝逼成功。
“抱歉，打擾到周天尊的講道。你繼續。”
皇帝不再多言，將話語權交給了周易。
周易見自己忽悠有些作用，于是他繼續說道。
“那我們再來說說這名是什么。”
“何為名？”
“名，禁咒也！”
“一切名加之物，便被名所累，被名所縛。”
“天下眾生，皆生而有名，生而被名所束縛。”
“無名萬物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鴻蒙之初，一切無始無名，沒有意義，也沒有方向；而自從我們將萬事萬物命名開始，這個是樹，那里是草，眼前是山川，天邊是云霞，我才是我，你才是你。”
“這便是名！”
“而大道是不可言說，不可束縛。自然也不可名狀，不可強加姓名。”
“這樣一來，道，就不可名道。花非花，霧非霧，人非人，名非名。”
“所以，道可道，道非道！”
周易亂講一通，云里霧里，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鬼扯些什么。
但是這些話聽起來很唬人，顯得很高深莫測的樣子。
皇帝聽后，喃喃自語。
“道可道，道非道。好高深，原來大道，這么難以理解，這根本就不是人能夠領悟的。”
聽到這話，周易笑道。
“陛下說對了，道，非常人所能理解。”
“它們無形無名，不可名狀，不可名物，不可褻瀆，不可親近。”
“修道之過程，便是不斷地理解這不可名狀之物。”
“就好比我們修道之路上，為何會有金丹劫，法相劫？”
“那是因為，人在不斷的接觸到所謂的大道。距離大道越來越近，大道開始警告人類，不可靠近。”
“所以才有金丹劫，法相劫。”
周易又胡謅一通，沒想到令皇帝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大道無名，大道無形，大道不可親。是有金丹之劫，法相之劫，以警告試圖接近之人。”
“那周天尊，既然大道已經警告我們不可接近，那我們為何還要強行修道？”
皇帝問了周易一個關鍵性問題。
周易懵了。
“我只是叫你腦補，沒叫你提問啊混蛋！”
周易內心說道。
不過皇帝的疑惑，也是所有聽課之人的疑惑。
眾人開始紛紛用期待的目光看著周易，希望周易能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周易聽后，回答道。
“那是因為，道是世間一切的盡頭，是萬物的初始，是所有的真諦。”
“人類為何修道，那是因為人類想要接近真諦，了解真相。”
“這與道無關！”
“道沒有強行要求任何人靠近，修道之人只是為了自己而已。”
既然都已經胡謅了這么多，周易只好繼續胡謅下去。
他把道形容成一個不可明說，不可靠近的怪物。
誰知道真正地道又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