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小江，你說得沒錯，彩虹男孩的那首《天空下的我》和你這首歌比起來的確只是垃圾！”張邊才撇著嘴重重的哼了一聲。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本來張邊才還覺得挺好的一首歌如今在《青蘋果樂園》面前一比可不就成了垃圾了嗎？
“您看我沒亂說吧？”江晨心里松了口氣，自己這么一番折騰好像還真折騰對了。
幾分鐘后，辦公室被敲開。
“老姚，坐。”
“有什么好事？”來人坐在沙發上，笑瞇瞇的朝張邊才打招呼，眼睛從江晨的身上一掃而過。
“老姚，這是今天剛入職我們音樂制作部的江晨。江晨，這是經紀部的部長姚遠山。”
“姚部長好。”江晨客氣的和對方握了手。
“老姚啊，你們部最近主推的彩虹男孩今天錄制的那首《天空下的我》就是小江他們做的。不過小江跑來告訴我說，他覺得你們選出來作為主打的這首歌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
姚遠山問道：“哪兩個字？”
“垃圾。”
“......”
姚遠山的臉一下就垮下來了。彩虹男孩的一切推廣策劃包括資源選擇都是他們經紀部在做，那首《天空下的我》甚至還是姚遠山親自拍板決定的。按照姚遠山在業內的經驗，這首歌很契合三個少男的氣質，而且只要后續宣傳推廣得當絕對可以將彩虹男孩帶火。
就這么被姚遠山給予厚望的一首歌居然被評價為垃圾？
還是一個新人評價的？
這新人膽子是不是太大了些？還是說這家伙腦子有病？
見到姚遠山一臉不善，座位上的張邊才卻哈哈大笑。他和姚遠山是老朋友了，習慣了相互間開玩笑，手一揚，將江晨寫的那首《青蘋果樂園》遞了過去。
“我本來也覺得《天空下的我》不錯，但看了這首歌之后我覺得江晨說得沒錯，那其實就是一首垃圾。”張邊才一點沒有給朋友留顏面的意思，垃圾就是垃圾，還不讓人說？
“不可能！老張，我告訴你，你這個玩笑開得有些......”話說了一半姚遠山就說不下去了，眼睛被之上的那首新歌牢牢扯住挪不開。
半晌，姚遠山才抬起頭來，驚喜道：“老張，這歌你哪里來的？”
張邊才指了指邊上的江晨，說：“這是江晨在聽了你選的那首垃圾之后實在受不了了自己動手寫的，你現在承認你之前選的那首是垃圾了吧？”
誰知姚遠山根本沒在意張邊才的調笑，扭頭看向江晨，目光灼灼的說：“小江，你這首歌我們經紀部要了！我給你市場最高價十萬，一次性買斷后續版權？怎么樣？”
江晨聳了聳肩，搖頭道：“姚部長，這歌可以賣給你們，但價錢方面我覺得可以放一種方式。”
“怎么換？”姚遠山有些后悔自己剛才的表現了，眼前這個年輕人好像并不像他最初以為的那么容易相處。
“姚部長，您看這樣行不行，等這首歌上市，要是一年內達不到白金單曲的銷量，我就當將歌送給公司了，分文不收。要是能達到白金單曲的銷量，我需要提這首歌純利潤的百分之十，提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