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完畢。
李承乾不得不假裝拍了拍手,以做了一下表示。
然后直播間的彈慕馬上就炸屏了。
“主播,你們這咿咿呀呀唱的是什么鬼?感覺聽起來很好聽的樣子,可是老子一句都沒有聽懂。”
“我也沒有聽懂,也不知道是哪個地方的方言哩,好像是蘇州那邊的儂語。”
“不過這歌姬長得真妖艷呢,主播,嘿嘿,你丫真有福氣,咱們不如換互換一下身份吧。”
李承乾也是一臉黑線中:“你們別鬧,我們正在拍戲呢。”
要不是播友的提醒,李承乾還真的沒有注意到這個柳如煙長得一副灼灼妖嬈模樣。
想必她們這些出身紅樓女子,眉骨都是渾然天成的吧?
美人絕色原妖物。
她們的一顰一笑,無非都是在為了博取男人的好感,專是為討好男人而媚笑。
無非就是為了一日三餐的果腹罷了。
李承乾一邊斟酌著小酒,忽然發現這酒水淡得跟個開水似的,一點酒水的味道也沒有。
“公子,您還要聽嗎?”柳如煙的心情有些不加。
來此彈奏,并非她本意。
對于來此喝花酒,耍姑娘的各類形形色色男子,她從來都是不歡喜。
可是她又不得不強迫自己做自己不開心的事情。
身為紅樓中女子,她是身不由己。
“呃……你剛才應該也唱累了吧?不著急的,這長夜漫漫,咱們說會兒話。”
李承乾好像感受到了來自柳如煙的莫名敵意,或許確切的說,應該是對男人的厭惡。
呵呵!
也罷。
能入到這紅樓中消費的男人,哪個不是來此喝花酒,找姑娘享樂的?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主播,能透露個劇本么?那么接下來,你們該不會是上演一些少兒不宜的拍攝畫面吧?”
“嘿嘿,**苦短,面對著這么一個媚眼流露的歌姬,你們真的不動心嗎?”
“真是地主家的傻兒子,他們這是在拍戲,還真的來個霸王硬上弓啊?”’
播友繼續瘋狂彈慕。
卻在這時候,大門突然砰的一聲,被人暴力踹開來。
只見一個喝得有些步態不穩小青年,踉踉蹌蹌走了進來。
身后的老鴇一邊在阻攔,一邊不停勸告著:“房公子,這可使不得呀,如煙姑娘正待客呢。請你……”
“滾一邊去,別壞了我的好事情。”
可憐的老鴇,直接被小青年甩開一旁,接著,他沖著柳如煙嘿嘿一笑:“呵呵,柳如煙啊柳如煙,你們終于被本公子當場逮住了么?哼,你們很好,好一對狗男女。”
呃……這什么情況?
不就是聽個曲子么?怎么就成了狗男女了?
李承乾表示一臉迷糊。
小青年繼續開罵:“柳如煙,你真的是個賤人。老子每次來了,你每次不是推三阻四的,就是借口說身子不舒服。呃……”
小青年打了個酒嗝,踉蹌著步伐走到了柳如煙跟前,繼續破口大罵:“你……你真是個賤人,今個兒,你怎么有空了?陪著他們這些野男人一起……”
“房遺愛,你夠了!”
柳如煙忽然變得有些惱怒起來:“房公子,上次我真的是身子不舒服,所以我才……”
“拉倒吧,老子才不要聽你這賤人的任何解釋呢,你柳如煙就是個……”
“你就是房遺愛?這么說來,你老子可是房玄齡了?”李承乾目光森森的看著正在發酒瘋的小青年。
“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房遺愛,請問你想……怎么樣?你居然膽敢直呼我父親大人的名字?你小子算個什么東西?你……”
突然啪的一聲脆響。
李承乾直接一巴掌對著醉酒朦朧的房遺愛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