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溫潤的清嗓全數落了下來,夏蕎的小臉滿滿地爬上了桃花色的紅暈,依舊躲在季淮的懷里,小聲地說,“好了,可以了……”
她悄悄地伸出了手,環住了他的腰,將他抱住。
季淮感受到腰間被一雙小手禁錮的力量,臉上生出了滿足的笑,溫柔的吻落到了夏蕎的發間,“小學妹,永遠別推開我,嗯?”
夏蕎的臉還躲著,悶著聲兒答,“這么大的誤會,不能怪我呀……”
“嗯,都怪我。”季淮寶貝地抱著,舍不得放手,“都是我的錯,你罰我。”
“罰什么?”夏蕎心和人一樣軟,根本就舍不得。
“罰我一輩子離不開你。”季淮溫聲答。
夏蕎聽得小巧的耳垂都紅了,小手輕輕地推了一下季淮,羞答答地說,“學長,你別鬧。”
動聽的情話,總是讓人臉紅心跳。
“沒有鬧。”季淮的下巴擱在了夏蕎的肩頭,溫軟的嗓音像是被春風暖過,“我們就是一輩子。”
夏蕎身子微僵著,季淮說話時,氣息很溫熱,落到她的頸項處,酥癢得她心都有點莫名地躁動。
“小學妹,我們會從校園到禮堂,會從戀人到夫妻。”季淮的臉上是對未來的憧憬,想象中所有的美好都有她的影子,“你不知道,我都幻想過你穿上婚紗的模樣,肯定無人能及。”
他的人生規劃,早就把她圈了進來。
從第一眼開始,他就心死踏地,愿意為她畫地為牢。
夏蕎總喜歡用現實主義打破浪漫主義的酣暢淋漓,壓不住臉紅,小手卻扯了下季淮的衣服,煞風景地說,“學長,我們才開始一個月呢,以后說不準誰變心了呢?”
感情總是存在未知,未來還很遠……
“什么?變心?”季淮頓了頓,馬上嚴肅了起來,“你敢變心?不準!”
他抱著她的腰的雙手都收緊了,一股霸道強大的占有欲油然而生,克制不住。
“季淮,你……”夏蕎被禁錮地有點喘不過氣了,“弄痛我了……”
季淮馬上放緩力度,有點著急地說,“對不起,我太緊張了。”
短暫地沉默,季淮有點沉重地喃,“我怕你不要我。”
“我哪有……”夏蕎的小手用力地抓著季淮的衣服,抓出了褶皺,嗓音還是軟軟的,“我舍不得。”
“呵……”得意的笑從季淮的唇間落了出來,溫聲里是滿滿的幸福,“小學妹,我是你的,永遠都是,永遠永遠。”
夏蕎有點恍惚,忽而無法理解季淮這樣的深情是來自于何方。
后來,她才知道,原來在黑暗的泥濘中,她曾是他的救贖,是最珍貴的,是唯一的。
他愛她,如鯨向海,似鳥投林,至死不渝。
“學長,差不多了……”夏蕎被抱了好久,小心翼翼地伸手推季淮,還是止不住地害羞,“大白天的,路人能看見的。”
雖然兩人躲在了人煙不多的小角落,可是總有幾個路人路過,八卦地瞧著。
夏蕎臉皮薄,經不住這樣看。
“我不放手。”季淮緊緊地抱著,有點傲嬌地哼了哼,“這么久不見,我要抱久一點,再說了,我的心還疼著。”
夏蕎沒轍,放棄了掙扎,“什么心疼?”
“小學妹哭了,我心如刀割。”
下一秒,季淮的頭已經埋到了夏蕎的肩頭,像是撒嬌地蹭了蹭,不安分的手已經握住了她的小手移到了心口處。
“小學妹,要不你揉揉?”
……
下一更,十點左右,我卡文,得好好研究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