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蕎小巧的耳垂都紅了,“……”
“我保證沒人打擾。”季淮聞聲地提醒。
夏蕎說不出話了,“……”
“小學妹?”
不搭理。
“女朋友?”
還是沒反應。
“老婆……”
“季淮。”夏蕎伸手捂住了季淮的嘴,臉上的紅暈不減,杏眼嬌嬌地瞪著他,聲音軟軟的,“還、還不是呢。”
“呵,遲早是。”季淮得意地說,滴水不漏。
夏蕎羞得掐了一把季淮的手背,“壞學長。”
季淮滿足了。
夏蕎看了眼腕上的手表,伸手推了下季淮,小聲地說,“走。”
季淮還是沒放手,有點反應不過來,“啊?”
夏蕎小臉上的桃花粉愈來越深,將臉藏到了季淮的心口處,糾結了好久。
季淮沒整懂小學妹的小心思。
過了好一會兒,夏蕎像是棉花糖般輕軟的嗓音漫了出來。
“時間不多了。”
“嗯?”
“不是、不是……要去房間?”
季淮愣了,片刻就笑了,“哦哦哦,……走!”
逆風戰隊
“隊長,你……”
“切,你臭小子沒心沒肺,還知道痛?”
“沒心沒肺,痛覺神經還是有的。”簡殊額頭都蒙上了一層細密的汗,眉頭深鎖,唇都有點泛白。
訓練到一半,直接被叫走了。
陳躍給簡殊的肩頭貼著鎮痛的膏藥,臉上是一片凝重之色,低聲地呵斥著,“簡殊,你活該,舊傷復發是鬧著玩的么,你他媽就是犟。”
“呼……你別公報私仇,手上動作別太重,是真的……哎呀……”簡殊倒抽了一口氣。
陳躍的臉色依舊鐵青,說話都有刺,“打比賽訓練怎么就感覺不到?”
簡殊沉默了。
“你小子是不要手了吧?”陳躍伸手掏出了口袋的煙盒,點燃了香煙。
簡殊輕輕地動了下肩頭,還是痛得倒抽一口氣。
陳躍重重地吸了一口煙,心里的憋屈無處發泄,氣得踢了一腳沙發,“簡殊,你小子……是不是跟老子有仇?”
簡殊將煙咬在了唇角,伸手去拿桌子上的打火機,輕聲說,“隊長,我沒事。”
陳躍一個冷眼已經甩了過來,“臭小子,你給我聽著,明天開始隊醫會隨時監控你的情況,你特么最好給我服服帖帖聽話,不然的話,我綁都要把你綁到手術臺。”
“陳隊長,我真的沒事,可以堅持到冠軍賽結束。”簡殊低著頭,將嘴角的煙拿了下來,有點嘲笑地說,“我不會拖戰隊的后腿。”
陳躍已經開始煩躁地抽第二根煙,心里一股煩躁籠罩著,“臭小子,你……冠軍賽,做替補吧。”
他肩上的傷復發,已經很嚴重的影響了。
“隊長,你是懷疑我的實力嗎?”簡殊的嘴里是白煙漫漫,神色有些黯然,“我不是那個簡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