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有個熱搜，我給你撤一下。”季萌想起了正事，嘴停不住了，“什么破爆料，戰隊的錢是老娘出的，還神秘富婆呢？”
“暫時不用撤。”季淮道。
“你小子是皮癢，欠罵吧？”季萌也懶得猜季淮的心思。
他喜歡怎么樣，她就隨他。
“我不在乎。”季淮笑著問，“姑姑，我托您查的那個事情，有結果了嗎？”
“我像是個沒結果的人嗎？”季萌是個傲嬌鬼，“找了私家偵探查，你那一塊黑料是一個叫陳浩的人爆出去的，你認識那個陳浩嗎？有過節？”
“不認識，估計沒有過節。”季淮沒有任何記憶點。
“那估計是那個叫MG的，陳浩是他的表哥，是SHK的司機，一堆人陰陽怪氣的，長得跟反派一樣。”季萌將查到的消息全部告知。
季淮了然了。
“壞小子，你到底是什么過節，他們一直在買水軍黑你，我都以為你欠了人家五百萬，沒理由呀，這么點小錢，用得著嗎？”季萌嗤了聲，“你小子搞不定，通知我，我找人挖幾個坑把他們埋了，神不知鬼不覺。”
“姑姑，你還玩起了黑呢。”季淮被逗笑了，趕緊開口，“沒有過節，同行競爭，嫉妒使然，我可以處理。”
用他的方法。
“我這不是怕你被欺負嘛？”季萌特別霸氣地聳了聳肩，“你別看姑姑一個弱女子，想當年，我可是班里的大姐大，隨便跺一下腳，教學樓都抖幾下的那種，唯一能跟我抗衡的就是對面B樓那個娘們……”
“姑姑，放過我吧！”季淮的耳朵要長繭子。
“切，不聽就不聽。”季萌氣得一聲哼，“那個爆料的被錄了錄音，我電腦發你一份，你自己看著辦吧。”
“好，謝謝姑姑。”
“哼，別跟我賣乖。”季萌撇了撇嘴，“今年不回來過年了吧？”
“嗯，世界賽的賽程沖突了。”季淮解釋著，“前段時間雪災，比賽推遲了。”
“知道了，我和你姑父兩個孤家老人吃團圓飯就行。”季萌說的有點苦澀。
季淮沉默了下，思考著怎么安慰季萌。
“淮兒。”季萌忽而正經了起來。
“怎么？”季淮的聲音很輕。
寒風在吹，一吹就散。
“大哥和嫂子應該挺想你的，”季萌的語氣都沉重了，“他們嘴硬，只是你……”
“姑姑。”季淮打斷了。
“都走到這里了，你覺得我會勸你回頭嗎？”季萌的眼角微濕，嘴角輕揚，“給我加油。”
季淮回，“好。”
“你小子別太犟，有事找我，我會給你擺平一切，是一切。”季萌斬釘截鐵地說。
季淮卻調皮了，“要是擺不平呢？”
季萌嘖了下，“沒有老娘擺不平的事！”
“呵。”季淮的眉眼里全是柔色，削薄的唇微動，“姑姑，謝謝您。”
“切，矯情。”
“……”
掛了電話，季萌把一段錄音發過來，季淮撥了保存鍵。
不一會兒，耳邊傳來了噠噠的腳步聲。
季淮回頭，沈鶴走了過來。
“心情不好？”季淮問。
沈鶴的指間夾著香煙。
“嗯。”沈鶴彈了下香煙，灰燼簌簌而下，從容地說，“你女朋友加了我微信。”
季淮的目光掃了過來。
“她主動加的。”沈鶴撇開了頭，故意激季淮，“沒準是覺得我比較帥？”
“呵。”季淮一聲冷哼，“如果不想被我推下天臺，說話注意點。”
“感情出問題了？”沈鶴有點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