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太爺聽聞冷哼一聲,“這個蕭大椋,真是作惡,來人給我將此人帶上來!”
林悅在一旁安靜的聽著,聽聞馬云榮提及嫁妝。林悅總算是反應過來這馬家,只怕是眼饞她的嫁妝!
只是想沒想成親幾日后,還能這么騙人的。不禁當堂諷刺道“馬家真的不要臉!明明娶的林英蘭,我明明下嫁的就是蕭大椋,現在為了嫁妝,顛倒黑白!”
不過片刻功夫,蕭大椋也被帶了過來。那縣太爺不過是一雙芝麻綠豆大小的眼,渾濁不清。驚堂木一響,“蕭大椋!你給本官跪下!”
“你奪取馬家夫人,搶走嫁妝!此事你可認罪?!”
蕭大椋腰桿站的筆直,看著一旁被壓跪的林悅,心里漲出一絲睚眥之怨,沉著冷聲質問道“我光明正大,迎娶我妻林悅,何罪之有?!”說著從袖中掏出一包紅色的東西,用紅色絲帕裹上,里面是一份殷紅的婚書,“大人請看婚書!”
林悅沒想到平日里粗莽的漢子,竟然又成了這有勇有謀的壯士。瞬間連自己跪的膝蓋生疼也忘了,有些呆若木雞的看著一旁能言善辯的蕭大椋。
縣太爺見婚書寫的明明白白,的確是蕭大椋和林悅。此刻不禁轉頭,看向一旁的馬云榮。眼里一陣疑惑,看著架子只怕這馬云榮又強搶民女了,不,應該算是民婦。馬家自然是他開罪不起的,此刻在心里有了計較。
“馬公子又怎么說呢?”縣太爺把問題駁回給馬云榮。馬云榮自然是瞎編亂造了一通,最后扯上一句自己和林悅真心相愛,也交出了一份婚書。縣太爺接過,這份婚書還真是真的,那就是林悅和馬家死去的大公子的婚書。
縣太爺見此,一拍驚堂木怒罵道“林悅!你可知罪?!這兩邊婚書都為證,你先許嫁馬家大公子,又嫁蕭家。來人吶,將這個罪婦拖下去!”
“慢著!”林悅出聲道,這官服還真的是,不說話就把人當啞巴。
“此協議是我那繼母賈秀芳做的,想把我賣給馬家結**活埋!此事我父親,各位街坊鄰居都知。大人,我再次狀告繼母賈秀芳聯合她的女兒林英蘭,推我下河差點溺死的謀害之罪!”
此刻堂上一片驚呼,縣太爺不得不穩了穩,“大膽林氏!我和你說這個你給我扯別的做什么?!”
林悅恨急這縣太爺收了馬家銀子后的蠻不講理,恨急這公堂。想要掙扎著起身,又被衙卒按到在地。蕭大椋見此,連忙過來。推開那些衙卒,將林悅輕輕扶了起來,直視公堂,“縣太爺手里馬家那份婚書,自然扯出了這些謀害,若是賈秀芳母女不謀害悅兒,又哪來的婚書?此刻倒不是無關緊要還請縣太爺斷個明白!”
縣太爺見此事如此,此刻不得不立刻改口道,“來人啊!快把林氏給我關押進牢里!”
蕭大椋護在林悅身邊,那些衙卒見蕭大椋有功夫防身,相互對視一眼,朝著二人一同撲了過來,勢必將二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