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玲兒想也沒想“這二者合在一起就可以成毒藥,雖然性能比砒霜弱了不少。”
“那上一次也中毒,就是你拿這兩者合成害我的咯?”林悅偏頭看著云玲兒,繼續道“上次我中毒的癥狀可是和你別無二致呢,大哥你說是不是?”
林悅說著朝著云瀾之看去,云瀾之想起上次搜查府上沒找到任何一絲毒藥,原因原來在這兒。此刻看著云玲兒的眼神變了變,云玲兒見此不禁慌張,緊緊拉住床旁的云瀾之,一雙眸子委屈極了“哥哥,你別聽她胡說,我沒有……”
此刻證據都擺在眼前,云玲兒任何解釋都成了狡辯,云瀾之也沒想到從小養在身邊的小丫頭,有朝一日也變得如此勾心斗角,此刻一時久久難回過神。大袖下一雙微微顫抖的雙手,被強制壓下,朝著云玲兒道“玲兒,我最后問你一遍,這個毒是誰下的?”
云玲兒貝齒緊緊咬住了殷紅的唇,此刻還有一絲癡心妄想,淚痕還沒干透硬是從嘴角下擠出一絲笑容,多了幾分落魄,“我從小就想嫁給哥哥,若是哥哥娶了我,我就和哥哥說怎么樣?”
云瀾之站了起來,眉間一片清冷,“我看平陽候獨子,與你年歲相似,性格溫和,我看就趁著明日讓母親去湊湊,擇日成婚。”
或許對云玲兒最大的殘忍便是讓她從小到大的希望破滅,轉嫁他人。只是沒想到這一天這么快,林悅微微有了一絲動搖,這樣的云玲兒真是可憐極了。她正要上前,卻被一旁的云薌拉住,對她微微搖了搖頭。云瀾之快步而去,房間只剩下三個人。
云薌也連忙拉著林悅走了出來,“她這是咎由自取,你也別同情她。哥哥給她指婚也算是不錯了。她以前還是戶部侍郎的千金時,家中父親就給她和平陽候府許過親。那位公子雖有些放蕩不羈可也算是會疼人的,你也不必擔心。”
林悅點了點頭,此刻在朝著前院而去,宴已過三旬,來的賓客走了一些,不過還是大部分還在作陪。不知那管家朝著主母說了什么,主母聽聞倒是笑著和平陽候府的平陽夫人拉近了關系,“平陽夫人,且坐過來些。我好些年不在京中,這次來咱們也好好嘮嗑嘮嗑。”
林悅也在一陪作陪,直道月上樹枝頭,宴會這才算是結束。今日云玲兒本是自證身份好好的宴會,沒想到這半途就折了。
林悅朝著自己屋里而去,夜里回到了屋里卻是不愿多說話。朝著一旁的小棠看去,有些淡然道“我們搬去郡主府吧。”
小棠不禁愣了愣,也不知今日林悅怎么了,又這般提了這個問題。此刻朝著林悅道“小姐今日是怎么了,好好的出去,回來就這般垂頭散氣,是小檸那丫頭惹了您了嗎?”
林悅搖了搖頭,“睡吧。”
而皇宮里,卻是越發一片凝重。蕭大椋正處理公文,只聽青羽急忙來回稟道“殿下,外邦使者來了!已經要到宮中了。”
蕭大椋聽聞,揉了揉疲憊的眉心“你下去看好林悅,最近盡量讓她少出門,少出來活動。”
青羽領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