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是上前替李心兒說話:“母后,心兒是什么樣的人兒臣了解不過了,這樣狠毒的事情,心兒她怎么可能做的出來?此事一定有蹊蹺,母后您想想,若是心兒真要加害于林悅,為何要藏在自己送的襖子里呢?誰也不會這樣傻呀!”
皇后氣的嘴角抽搐,從前太子殿下不喜歡李心兒的時候,她別提有多著急,可是現在見太子殿下對李心兒用情如此之深,即便是李心兒,可能加害了他的孩子,他也毫不猶豫的選擇相信,只怕是長此以往,太子殿下只記得自己的太子妃不記得她這個母后了。
“證據擺在眼前,母后自然是相信心兒,但心兒身邊的人,母后卻是不得不懷疑呀。”皇后縱然再不喜歡李心兒可礙與李家的關系,她也只能這樣說。
太子不明白皇后的意思,既然相信李心兒,那為何又來他這東宮?
于是皺著眉頭:“那母后的意思是……”
“太子妃身邊的蓮兒極為可疑,本宮要將它她帶回慎刑司發落,就不相信問不出個好歹來。”皇后聲音狠厲,她這話分明是說給李心兒聽的,她又哪里相信李心兒,在她看來,親手送別人襖子,卻又在襖子里藏毒這樣愚蠢的事情,是并不靈光的李心兒做得出來的。
太子殿下還沒回答,李心兒卻是搶在前面開口道:“母后,萬萬不可啊!蓮兒是女子,如何進得了那慎刑司?”李心兒,可是聽說慎刑司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趕忙又跪在地上,為蓮兒求情,再怎么說蓮兒陪伴了她那么多年,也總是事事為她考慮。
可這主仆情深落在了皇后娘娘眼里,卻是另一番意思,皇后見到李心兒為自己的婢女求情,心中已經篤定她們蛇鼠一窩,是如何加害了林悅肚子里的孩子。
太子趕忙在這個時候出來說話:“母后,心兒清者自清,但那蓮兒,兒臣也是不大相信,母后若是帶走蓮兒,能夠證明心兒的清白,那邊任憑母后發落了。”
李心兒雖然難過自己也沒有為蓮兒求得網開一面,可是見太子殿下,事事為她考慮,假設自己再為蓮兒求情的話,只恐怕會惹得皇后娘娘更加懷疑,便沒再說話。
皇后娘娘對著她輕笑了一聲,說話的語氣淡淡的,此刻看到李心兒落魄的模樣,皇后也全當出氣了。
一些表面上的功夫還是要做的,皇后拉起跪在地上的李心兒,語氣像是長者在安慰晚輩:“心兒,你也別太擔心了,若是蓮兒什么也沒做,那慎刑司自然是問不出什么,到時候自然可以回來。”
李心兒聽完心中還抱了一絲幻想,朝著皇后娘娘微微欠身道:“心兒明白,心兒謝過母后。”
太子殿下卻是不言不語,皇后的秉性他一向清楚得很,蓮兒想要再出皇宮,只恐怕是,躺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