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薌卻是朝林悅帥氣的打了一個響指,脆聲道:“跟我來!”
林悅又捂著跑的有些痛的肚子跟上去,云薌打開一處雜物間的門,寒風順著門灌了進去,里邊關在籠子里的老鼠和兔子,凍得直叫喚。
“啊?你這可不能讓主母發現,不然她非得命人把這些小動物放生不可!”林悅蹲下身子去看那些小兔子,一個個小家伙弄得灰不溜秋的,甚至有的還兩兩打架,耳朵上掛了彩,血液凝固在一處,看著皮毛稀少。
林悅便立即想著老夫人素日里喜歡吃齋念佛,若是她發現這些小動物被云香私自圈養在此處,卻又照顧不周,只恐怕是會大發雷霆,令人將這些動物全都放生!
“害,奶奶已經知道了,不過我已經跟她報備過,說這些兔子老鼠只是我用來習武的,他這幾日又忙著你的婚事,哪里有功夫顧得上我?所以什么也沒說!”云薌雙手環抱在胸前,嘴里還發著滋滋的響聲,在逗弄著跟前的兔子。
“用來習武的?”林悅都快懷疑自己是聽錯了,又覺得或許是自己的見識太過于短淺,怎么從來沒有聽說有人用兔子和老鼠來習武?
“這兩種動物,你害怕哪一種?”云薌伸手指了指兩個不同的木箱子,一個箱子里關的全都是兔子,另一個箱子呢,又全是老鼠。
林悅對上老鼠眼底閃著幽藍的光,不假思索地答道:“老鼠!”然后心里又隱隱有些擔憂,趕緊補充道:“你可不能將老鼠放出來嚇我,不然我給你表演一個當場暈厥!”
云薌一笑:“我哪里是那么缺德的人?看著吧!”
說完,云薌彎下身子將關兔子的木門打開。那些兔子聽到門被哐當一聲打開,都還以為能夠重獲自由,趕緊一窩蜂的往門口擠,短短的時間內,籠子里空空如也,整個雜物間卻已經是兔子遍地爬。
林悅看著身形大小不一,毛色也不一的兔子,神情疑惑:“難不成你是想看兔子打架?”
云薌,哈哈大笑,隨即搖搖頭,否定道:“我可沒那么無聊,哥哥,最近在教我一個新的招式,讓我先跟這些兔子老鼠學學。”
“學什么呀?”林悅依舊是仗二和尚摸不到頭腦。
“別說話你就看著吧!”云薌一邊說著一邊將那木籠子的門關上,將雜物間的門也關上,兔子知覺出不去,開始四處亂串,卻發現哪里也穿不出去,是幾只身形叫肥碩的兔子,開始后腿微微彎曲,兩只前腿不斷的在地上刨著。
林悅也是頭一次看兔子打洞,覺得很是新奇,又害怕自己做的動作,發出聲音嚇到打斷那些兔子,連呼吸都極力克制,自己平緩些,靜靜的看著那些兔子。
不多時,兔子已經挖出了拳頭大小的坑,然后有其他兔子來幫忙,很短的時間內,它們就挖出了可以容納身子的洞。
但是它們并沒有停下動作,繼續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