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卻真是有些慌亂了,緊接著說:“這怎么行,北部乃是苦寒之地,李相年事已高,此去山高路遠,恐怕都有變數不妥呀!”
李相卻是無謂的搖搖頭:“要說這賑災啊,老臣的經驗可足著呢!年事已高又何妨,不是還有老當益壯這一詞嗎?”
太子著急,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扭轉,畢竟父皇已經應允了,自己也多說無益,于是只有干嘆了一口氣。
李馗將太子的失落瞧在眼里,于是開口勸慰道:“恕老臣直言,殿下若是想鍛煉自己,以后的機會還多著,這眼下,殿下與太子妃剛完婚,應多花些時間陪太子妃才是。”
“父親……”李心兒的聲音有些哽咽,剛才聽爹爹與太子談論正事,自己也不好開口打斷,可如今聽父親這話的意思,分明就是為了讓太子多陪陪自己而去賑災。
“殿下,太子妃,老臣奉皇上的命令明日啟程,現在時間不早了,就先準備準備了。”李馗,也怕自己再多待下去,眼淚就要把持不住了,也想到還有許多事情尚未處理,于是想快些告退。
“李相,慢著,我這里有我起草擬定的新路線,按照這條路走,可以,最快的速度到達災區。”太子叫住了李馗,即便是自己不能前往,還是希望事情能夠辦得更妥帖一些。
……
“良娣,良娣……你快醒醒啊!這都午飯時分了,怎么還在睡啊?”小棠一早上已經不知道來林悅的寢殿跑了多少趟,只是跑了那么多趟也沒能叫醒林悅,她擔心是林悅的酒勁還沒過去,所以直接帶來了醒酒湯。
這一次人仍舊是無論它怎么**上的林悅還是毫無反應,小棠無奈,只好端來那碗醒酒湯,一只手扶著林悅的腦袋,另一只手將湯藥端到林悅跟前,又叫來張嬤嬤,準備讓張嬤嬤掰開嘴,強行給林悅喝下去。
“哎呀,你們這會干什么呢?”林悅酒勁其實早就過了,只是昨晚沒睡好比較困而已,被張嬤嬤一掰開嘴,感覺一陣不適后就醒了過來。
“良娣,這會都午飯時分了,你要是實在困的話,也得起來把午飯吃了再睡呀!”張嬤嬤說道。
“對,從昨晚回來良娣你就一直在睡,還一身的酒氣,也不知道現在還醉不醉,這是醒酒湯,我們正準備給你強行灌下去呢!”小棠舉了舉手里的碗。
林悅擺擺手:“不喝不喝,我現在也不餓,我只是想睡覺。”
林悅說著,正準備躺下的時候,卻發現腰間似乎有異物,摸索著取出來一看,原來是一封書信。
“啊!原來信早就到了,我就說嘛新興縣離這里又不遠,怎么會一封書信要傳那么多天?原來是在他那里啊!”林悅仔細一看,那信封上的火漆沒有松動的痕跡,頓時安心的不少,云薌的事情畢竟敏感,她不想讓再多一個人知道,只想默默的幫云薌報這個仇。
林悅得了這封信,頓時睡意全無,起身坐在床頭,鞋也來不及穿,就打開了信看起來。
“原來真的是他們的人!”林悅讀完,拳頭也握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