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搖搖晃晃走回了自己屋子。
“……”
舞馬身后,傳來宇文劍雪關門的聲音。
舞馬也是無語,沒想到還有這出戲。便小心往自己房間去,走到一半,劉有勝阿娘把推開了,
“阿雪姑娘回屋了?”
“嗯。”
“我的憨勝兒,”
“嗯?”
“你總算開竅咯。”
劉有勝的娘說著,已是滿眼淚花。
……
往后一個月,舞馬和宇文劍雪便跟著獵虎小隊一起上山尋找惡虎的蹤跡。隊伍里原是沒有姑娘的,眾人也不想讓她遭罪去,但宇文劍雪說自己略通武術,又要為自己洗清嫌疑,堅持一番便也無人反對了。
上山尋虎過程之中,眾人已足夠小心,還布置了幾處陷阱,到最后惡虎始終沒有落入,倒是有四個抓虎的青年不慎被惡虎吃了。慘狀與第一天那人一般,只剩血淋淋的腦袋,身上的皮膚全被剝開,切成了方塊兒。
眼看著人死個不停,莊子里天天哭喪,在莊里老人的勸說下,獵虎小隊也暫停上山了,只期盼著消停個把月,那惡虎吃不著人,就自行離去了。
舞馬心想,那是不可能的。因為惡虎走了,神旨幻境也就沒意義了。他倒也沒提反對意見,一件事情暫時沒有進展,又屢遭重創,很可能是方法出了問題,不妨停下來重新謀劃。
這惡虎接連在他眼皮子底下傷人,卻連個影子都沒有瞧見,只怕不是尋常的虎類。再說了,尋常的老虎,也不可能把人的肌膚剝下來切成方塊兒。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舞馬每天白日里跟著眾人上山,晚上回來也不閑著,在自家后院里配合一塊大石,偷偷練功——他原先的本領是沒帶過來,但不妨著他懂得方法,還可以從頭開始練習。只是他的本領要想完全練回去,還需要尸怪末世中某些特殊材料,需要經受極大的痛苦,這里的條件遠遠不夠。
舞馬的想法是,這個幻境看起來遠比自己想象中危險。而且越往后看,不可捉摸的因素越多。他多練一天,就能多一分自保的機會。
只是在這幻境里面,他又找回了睡覺的感覺,每晚練到子時末,人便乏困,也該去歇息了。
宇文劍雪見他練功,每日都來觀瞧,但他做的是力量訓練,一個姑娘家是學不來的。若要硬學,可能就是一個隋唐版的金剛芭比。
這場面落在劉有勝阿娘眼里,倒不好奇自家的傻兒子一個人在后院里練什么功夫,反而坐實了阿雪姑娘對自家兒子有好感的論斷,直叫她日日心情大好,恨不得立刻做成二人的好事。
莊子里光棍漢有很多,好幾家都看中了宇文劍雪。別家的阿娘也天天往劉有勝家里串門,醉溫之意不在酒,打的心思自然是把宇文劍雪介紹給自家兒子。
這幾日,眾人不上山,那老虎似乎也消停了。婦人們便有閑工夫張羅這些閑事。
這可給劉有勝阿娘急壞了,三天兩頭拉著宇文劍雪,說起自家兒子的好處,明著暗著示意,可宇文劍雪就是不給話。
劉有勝阿娘便反過來做舞馬的思想工作,什么老大不小了,什么阿耶的遺愿,什么不孝有三無后為大,念的舞馬頭都大了。
不過,給老人家念叨一頓,舞馬忽然想通了。
現在來看,神旨的攻略暫時進入了瓶頸。他完全沒有獨自打敗惡虎的把握,功夫繼續練下去短時間內也不會有很大的提升。
阿娘催促他和宇文劍雪成婚,很有可能就是神旨的暗示——
兩個人必須成婚,才能得到神旨的下一步提示。就像是電影和電視劇,必須一個劇情一個劇情,接段兒往下走著。哪一個劇情也不能跳過去。
這么一想,舞馬決定了,去和宇文劍雪商量,看看要不要考慮假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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