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匪徒紛紛跪倒,齊道:“饒命啊女英雄!”
舞馬揮舞拳頭,對著身邊一眾匪徒腦袋一通猛砸,“白癡!你以為投降她就會放過你們嗎?今天說什么也要跟她拼了聽到沒有?”
春三十娘笑道:“男兒膝下有黃金,既然他們肯求我,那么性命暫時寄存在我這兒。至于你嘛,你可真有骨氣啊。”
舞馬本人是極不情愿的,可按照劇情,他還是高舉雙手,朝著春三十娘跪了下去,五體投地,表示臣服。
“你可真是讓我失望啊,”春三十娘搖了搖頭,“空長了這樣一副好模樣。”又是劇情之外的臺詞。
舞馬發現身體又能由自己指揮了,便連忙站起身來。向女人跪地磕頭求饒這種事情實在太丟臉,不是他的風格。
“我讓你站起來了么?”春三十娘說道。
舞馬想了想,總得把劇情走下去,要不然見不著月光寶盒的,于是……
“孺子可教。”春三十娘笑道。
舞馬五體投地,兩只手合起來,呱呱拍起掌來。這是至尊寶干的,和舞馬無關。
“叫他們把腳底板洗干凈在外面等我。”春三十娘說罷,轉身回屋關上了門。
……
在長著稀稀拉拉枯草的荒地上,至尊寶帶著一眾匪徒仰面躺在地上,一個個脫掉鞋,把腳高高抬起來。舞馬看自己的腳底板,果然長了很多毛。待會兒是要被春三十娘拔掉一些的。真是,一輩子都沒怎么受過女人的糟蹋,全趕在今天了。
春三十娘拿著一根樹枝把眾人腳底板看了個遍,拍著一個匪徒的腳底,
“怎么會有塊疤的?”
“那不是疤,這只是泥巴。”
“馬上把它洗干凈,不然我把它砍掉。”
春三十娘走到舞馬身前,“怎么會有這么多毛?”
“正常啊,我身上其他地方的毛更旺盛,怎么樣,是不是看的你心癢癢啊。”
春三十娘兩手各拔掉一把毛:“你是說你那里長得更茂盛?”
舞馬一聲慘叫,“不是啦,我只是頭上跟腳底板有毛,大概是長錯地方啦。”
春三十娘冷哼一聲,“從今天起,我要你不分晝夜查看所有經過這里的人。”
“查……查什么?”
“查看他們的腳底板,如果發現有三顆痣的人,記得通知我。”
一甩長袖,正要離去,忽地停下來,瞧向舞馬,“你,幫主大人,今晚三更來我房間,我有話要問你。”說罷,轉身離去了。
這句話又出了劇情臺詞之外,舞馬再次得到身體的控制權,腳底被拔了毛,真是火辣辣的痛。但以現在這副身體,也不可能追上去教訓春三十娘,只好罵了幾句娘。又不禁納悶春三十娘搞出這么一波場外戲,有什么用意。
一眾土匪連忙翻起身,二當家連忙湊到舞馬身前,“幫主,我們不搶劫,光看人家腳底板,要是被同行知道了,會笑我們變態啊。”
一個匪徒說:“幫主啊,那女人讓你晚上去她房間是不是看上你了,要你幫她爽一爽啊。”
瞎子哭喪道:“幫主你千萬別去啊,我房間也給你留著門呢。”
“你發什么春啊……”
舞馬也懶得掙扎了,準備順著劇情叫一眾匪徒謀劃半夜用迷香迷倒春三十娘。不過,這里有一個問題,按照原劇情至尊寶是要二當家的在當晚三更去三十娘屋子里下迷香,但如今三十娘已經和舞馬說好,要他三更去見面。也就是說三更的時候,春三十娘多半是醒著的,只怕弄巧成拙,便與二當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