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真沒有那么多。舞馬聽得滿腦門黑線,回道:
“你不曉得我和白晶晶之間恩怨,我們兩個有生死牽連,死仇難解。她對我需多于恨,言行舉止多是在演戲,一旦了卻了她的‘需’,只怕死仇就要結算了。”
“竟有這等故事……郎君可否與我細細道來。”
“這就說來話長了……”
舞馬想大抵與他講一講關于詛咒的來龍去脈,可但凡牽扯到一點關于青霞的事情,便仿佛有一種無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嚨,仿佛只要多說一個字,就該被活活掐死,試了幾回不成,只好作罷。
春三十娘倒是很體諒他,忙說自己也只是隨口問問,又談起白晶晶,
“我這師妹,的確自小和我是死對頭,可正是如此,才好知根知底。她眼睛滴溜轉一圈,我就曉得她今日褻衣穿的什么花色兒形樣。
你們倆之間什么恩恩怨怨我不清楚,可論起女人家的心思,我要比你通透。
依我看來,白師妹分明是對你很有意思,大有意思,你要是不相信,咱們兩個演一出好戲,看看白師妹對你到底如何。”
舞馬想,青霞的心思的確難以揣測,正好有春三十娘愿意配合使詐,倒不妨以此為契機,看看青霞到底打的什么算盤。
“郎君,”
春三十娘見他答應下來,滿臉喜色,“怎么我一想到要和你聯起手來,一起戲弄白師妹,便覺得一定好玩有趣,花樣多多,興奮的不得了呢?
咱們兩個打個賭如何。我便賭,白師妹肯定對你有心思;你便賭沒有。我贏了你就依我一件事,你贏了我今天晚上偷偷來找你,好不好?”
“又打賭?”
“又?”
……
春三十娘擰著舞馬的脖子到了盤絲洞。她滿臉怒氣,形態兇惡,進了洞中便把舞馬關在一個黑洞里。
待入了洞中,春三十娘連忙給舞馬揉脖子,手指軟和的像棉花棒,“郎君痛不痛啊……我是不是用勁兒重了?”
“這般真實,才好騙她上當。”
春三十娘伏身靠在舞馬耳邊,輕笑道:“今晚好戲連場,你就好好配合我,保管給你個驚喜。”
舞馬便想,只怕到時沒有驚喜,全成了驚悚片。
春三十娘在他左右臉蛋各親了幾下,便說:“我親你左臉蛋六下,右臉蛋六下,便是六六大順,保佑咱們兩個平平安安、順順當當、一生一世、和和美美。”
說罷笑瞇瞇去了。
洞內重回一片幽寂。
舞馬的心思便活泛起來了,琢磨按照神旨提示,通過神旨的關鍵在于月光寶盒,而月光寶盒就在盤絲洞中某處埋著,大話西游的電影舞馬過了好幾遍,拍攝現場也走過,網上的場景分析和解密也都仔細看過,對月光寶盒埋藏的位置很有些把握。
于是,當即起身,循著洞中小徑,找到與至尊寶發現月光寶盒那處洞穴一般不二的場景,憑著對電影畫面的記憶,十分肯定地找到了埋藏之處,土地倒是松軟的很,徒手也可挖刨,好一番努力,挖了足有一米多深,把自己都埋進了一半,竟然還沒有找到月光寶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