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任何覺醒徒都暗自對應一個未知的妖怪(舞馬起名為本命妖怪)。覺醒徒的能力與妖怪息息相關。”
……
經過關于對圖鑒的研究,這個定理適用于迄今為止出現在舞馬身邊的每一個覺醒徒。
劉文靜除外。
可說不準以后劉文靜的妖怪也會蹦到圖鑒里。
從【舞氏第一定律】中倒推其實舞馬不是覺醒徒,因為圖鑒里沒有他所對應的怪物嘛。
“【舞氏第二定律】:又稱【舞馬覺學第二定律】,【覺術定律】——
即,每一個覺醒徒都掌握至少一樣覺醒術。否則就不是覺醒徒。”
“【舞氏第三定律】:又稱【舞馬覺學第三定律】,【起靈物定律】——
即,每一個覺醒徒都擁有至少一個啟靈物。啟靈物可以出現在現實世界。”
暫時只能想出來這么三個。
而且第二條第三條實在粗糙極了,很有待完善。
舞馬還寫下了兩個現階段無法驗證的猜想,即:
“【舞馬第一猜想】:每一個覺醒術都存在時間上的使用限制(急射綠的黑霧)。某些覺術在使用過程中可以被打斷(田德平的祭祀·宇文劍雪的雪花)。
【舞馬第二猜想】:每一個覺醒徒只要保持成長,就會開發新的覺醒術。每一個覺醒徒都可以開發一套系列覺醒術——彼此關聯,逐級鋪墊,相互配合,類似技能樹一樣的覺術體系(田德平的【狂躁之風】【躁動之風】)。”
舞馬非常滿意地看著紙上寫滿了自己名字的各種定理和猜想,這讓他不禁聯想到上學的時候看著大片大片掛著別人名字的序列定理,什么動者恒動靜者恒靜。我舞馬不是也偉大地寫出來了么。
另外,這次夜襲戰中還出現了一個非常有意思的物事——那個被突厥俘虜稱作蘇農玲花的突厥女人插在地上帶著釘子散著藍色光芒的眼睛。
舞馬在閑庭信步運送被俘百姓之余仔細觀察了那個藍色眼睛——
它插在地上之后很快就消失在舞馬的視野之中,雖然當時沒有起到什么作用,但想來蘇農玲花不會閑著沒事干亂插眼睛玩的。
在和劉文靜專門探討之后,舞馬才曉得這個藍色眼睛被稱作【不欺之眼】,只要插在地上就能看見四周隱匿的物事。
突厥人把這種天生帶著奇異能力的東西喚做艾布,隋朝的覺醒徒則稱其為【靈物】。
“天生的靈物?”舞馬當時是這么問的。
“那你以為呢,”劉文靜道:“舞郎君以為這種東西我們能造出來嘛?”
“那【不欺之眼】結社率是從哪里搞來的?”
“虔誠,虔誠的祈禱。”
“你倒是說明白點啊。”
劉文靜則托詞太晚太困改日再聊神神秘秘告了辭。
舞馬回來之后越想越覺得【靈物】這個名頭實在太過普通,于是在【舞馬覺學筆記】專門增加了一欄【專有名詞】,寫道——
覺醒物:即天生帶著奇異能力的物事(突厥人稱艾布)。
考慮到此類物品一定十分稀少,舞馬決定為它們逐個編號記錄在冊。
“覺醒物1號:【不欺之眼】,擁有者蘇農玲花,一個插在地上就能看見四周隱匿物事的眼睛。”
他滿意的看著覺醒物這三個字,琢磨這次偉大的起名也一定可以留名青史。
不知不覺天就快亮了。
舞馬寫到這里,停筆看了看滿紙的非凡成果,充滿自豪感和成就感的同時,亦覺得這真的是一項浩大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