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瓜笑了笑。“戴高帽怎么用。”
“我不是給您戴高帽子。我是真的覺得您能幫我們洗清冤屈。”
“說這些沒用。說吧,你有什么線索?你要是有線索,那我就幫你查一下。你要是沒線索,那我可就幫不了你了!”
“我有一些線索,還有一些猜測。”
“那你就說吧。”
“好。”
謝大爺把他的線索和猜測都告訴了瓜瓜。
瓜瓜聽完后想了想就知道該怎么查了。“那個孩子是你們謝家的還是你們從外面找來的?”
“從外面找來的。”
瓜瓜眼神一暗。“你們是不是一認識我就想著怎么算計我?”要找一個既和他沒有血緣關系又和他那么像的孩子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田三公子,您誤會了。我大女兒當初找這個孩子不是為了算計您。”
瓜瓜挑了挑眉。“那是為什么?”
“我大女兒從小身子骨就很弱。長大后,大夫說我大女兒沒法替夫家延續香火。本來,我想讓我大女兒給人當填房。可是,有一次,你來我家做客。我大女兒偶然看了你一眼。從那以后,我大女兒就經常發呆。搞清楚是念么回事后,我太太就勸我大女兒。”
“我太太跟我大女兒說,要是她實在想嫁給你,那就等你成親以后給你做妾。我大女兒不愿意。我大女兒說,她寧愿遠遠的看著您也不愿意用一副孱弱的身子陪在您身邊。”
“所以你們就找了一個長的像的孩子給她當兒子?”
謝老大點了點頭。“我大女兒身子不好是我害的。我想多彌補彌補她。我不想看到她整天坐在湖邊發呆。我女兒身體本來就不好,要是心情再不好……”
“這個孩子你們是從哪找來的?”要是從人家父母手里強買來的,那這謝家就不值得她費這么多心思了。
“人牙子手里。”
“哪個人牙子?”
“北昌鎮柳老七。”
“哪年?哪月?哪日?”
“兩年前,七月。哪日記不得了。”
“我會派人去查的。”
“您盡管查!”
說完小慕慕的事,瓜瓜看著謝老大問道:“把那個孩子送到我家是誰的主意?”
“我大女兒。”
瓜瓜有點意外。“我還以為是你。”
“我大女兒是我家最聰明的人。”說這話的時候,謝老大是既遺憾又欣慰。遺憾他大女兒沒個好身體。欣慰他大女兒有個好腦子。“我大女兒早就提醒過我們兄弟三個,可惜我兄弟誰都沒放在心上。要是我們放在心上,那我們謝家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一個女人能想出這樣的主意,瓜瓜挺佩服的。“你大女兒還活著嗎?”地牢又潮又陰。要是謝老大大女兒的身子真那么弱。那在這樣的地方肯定活不了多長時間。
“活著。”
瓜瓜有點驚訝。“那她現在在哪?”
“在鄉下養病。”
瓜瓜指了指坐在干草上的小孩子。“你們全家不是都下了大牢了嗎?”
“我大女兒身子不好,家里出事后我大女兒也就只剩一口氣了。我求了求官差,官差就沒有把我大女兒抓進來。”
恐怕沒這么簡單吧?“你大女兒現在在哪?我去看看她。畢競她給我“生”了一個兒子。”
從牢里出來,瓜瓜就帶著和他一起去地牢的那個人去了謝老大大女兒那。
看到謝老大大女兒,瓜瓜的腦海里立刻蹦出來三個字:病西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