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國又一次在南門挑釁,這樣的事你來我往,幾天就會發生一次,只是今天出動的場面大一些。”
蕭景琰看到蕭煌祺說的臉色輕松,卻看到臉色有些發白,在心中暗暗嘆了口氣,四國圍城是想慢慢磨滅大魏的傲氣,也磨平蕭煌祺的精氣。
“老祖,我們突圍而出可有勝算?”
也許是蕭煌祺自知時日不多,對蕭景琰越發越和藹,摸著蕭景琰的頭,說道:“琰兒,祖宗留下的基業丟了,我哪有臉去見列祖列宗,再說他們謀劃十載,皇族人員全部中毒無一幸免,而其余人絲毫無恙。”
“老祖,這是為什么?”
“血脈之毒,只要有我蕭氏血脈的,不論你在哪里,不論你是宗師還是平民,無人幸免。”
蕭景琰聽的心驚肉跳,這是個什么世界,心神通、血脈之毒、隔空取物、神念絞殺術,宗師以一敵萬。
“老祖,我們是怎樣中的毒,每天的飯菜都會有人試毒,我甚至都沒有出過皇城,怎么會中毒?”
“血脈之毒,是萬魔宗分支血魔殿的獨門秘笈《血染紅塵》,他們只要取得宗族直系血親的血液,最遠可以在萬里之遙獻祭,當然他們也不會有好下場。”
“老祖,難道就沒有破解之法嗎?”
嘆了口氣,蕭煌祺說道:“當時只想到派人去查謠言,沒想到他們是要整個大魏,直到你的兄長皇叔宗親,一個個離我們而去,暗影找到血魔殿時已是人去樓空。”
蕭景琰想到詛咒,沒想到這個世界也有,只是換了個稱呼,甚至更為惡毒,問道:“老祖,除了他們沒人可以解嗎?”
“解毒之法很簡單,只要飲取血源之人血液即可,蕭氏因為追查謠言,消失的人哪里還能找到。”
“老祖您的意思,失蹤的宗親里面有人被他們抓走,然后整個蕭氏都被牽連,他們殺掉血源之人,那這個毒不就是無解了?”
蕭煌祺搖搖頭:“血源之人逝去,血脈之毒會自動解除,我和你父親的毒源日益增長,所以血源之人并未逝去。”
蕭景琰驚喜的抬起頭:“老祖,那我們只要找到他就可以解毒了啊。”
“天下之大,四國藏個人太簡單了,圍城之人幾天來挑釁一次,也有試探的意思,看你老祖有沒外出,畢竟四國沒人能過困住老祖。”
“老祖可以派影子大人尋找啊,不用您親自出馬。”
蕭景琰面露疑色。
蕭煌祺蹲下身子,拍拍蕭景琰的小肩膀:“傻孩子,影子去了也感應不到,只有血脈之親才能感應到。”
蕭景琰明白了,為何四國圍城圍而不攻,然后幾天就會來挑釁一次,他們怕蕭煌祺外出尋找血源之人。
只等蕭氏皇族毒發,四國宗師奪取項城,猶如囊中取物,到時真經,還有大魏國土任其瓜分。
“老祖,太玄經我記住了。”
蕭景琰在袖口拿出經書遞給蕭煌祺,只見蕭煌祺雙手一抹,經書像粉末一樣散入空中,消失于天地間。
世間再無太玄經。
“琰兒,我觀你在練習輕功,凌統領的《踏雪無痕》,影子的《一葉渡江》《柳絮紛飛》都是上好的輕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