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真慘啊!
商封嵐心滿意足地想道,要是把寇師弟扒光了,踢進絕靈海水中泡上一晚,應該也很有趣吧?
面對蕭輒的問題,商封嵐這回反而舒展了眉頭,和顏悅色地說道:“我破陣,你承擔后果,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蕭輒啞口無言。
冷靜下來一想,蕭輒就察覺到自己是被套路了。
但商封嵐也已經察覺到,蕭輒察覺到自己是被他套路了。
商封嵐不以為意,直接問弋努,道:“弋峰主怎么會在這里?玄真大師姐在哪?”
弋努低頭抿了抿唇,才抬眼對上商封嵐,“我也是來找師父的,剛好遇上了諸位,不如同行?”
商封嵐和神木宗宗主席禾淵交換了個眼神,又傳音說了幾句,便越過一劍宗的幾人,直接定下同去大師姐所在之事。
朱鐵剛碰到海面,就被出手極快的沈默然撈起。
他心里正罵罵咧咧,聽到弋努要和他們一起去,腫得比蕭輒還要嚇人的臉上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
叫蕭輒引開保護弋努的蝦妖王,再叫沈默然將弋努制住,不就等于拿捏住了玄真大師姐的軟肋?
到時候一定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今日之辱,明日當百倍奉還!
朱鐵咬牙切齒地計劃著從弋努身上把丟了的臉面討回來,實際上卻低垂著眼,一副本本分分小宗主的樣子。
于是乎,弋努收起飛渡舟,改換成一柄極其普通的靈劍,加入了“興師問罪”的大隊伍中。
在朱鐵和他手中輿圖的指引下,眾人來到了四方絕靈海域交界處。
但此處空無一人,放眼望去,不見半個人影。
“大師姐人呢?”看了半天戲的柴煦對此次行程,頗感興趣,還以為有幸能與大師姐碰上一面。
柴煦失望萬分,仍不死心地問道:“朱鐵,你們一劍宗那幾個老頭子靠不靠譜啊?”
朱鐵收拾好了自己,加上神木宗的丹藥,勉強恢復了之前那個一宗之主的不可一世,“我們一劍宗的太上長老金口玉言,怎會有錯?”
弋努雖然知道朱鐵這種傀儡角色,隨時可能會被宗門拋棄,但才聽到朱鐵說這一句的時候,也是愣了一愣。
就連師父那般完美的人,偶爾也會犯迷糊。
一劍宗的太上長老,難不成還能比師父完美?
若有機會,定要去一劍宗找那幾人,開開眼界。
眾人分散,將輿圖上標記之地仔細搜尋了一番。
一無所獲。
神木宗宗主席禾淵見狀,開口道:“朱宗主,你們一劍宗莫不是在耍我們玩兒吧?”
柴煦默契地幫腔道:“還真有幾分可能。畢竟玄真大師姐,連天雷門掌門都不愿意當,顯然是對權勢毫無興趣。怎么都不像是你們一劍宗說的那種人。”
商封嵐不太認同柴煦如此主觀的想法,只說道:“一劍宗這絕靈結界內的輿圖都不知道過去了幾千幾萬年,其上標注的方位,發生偏差也是有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