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玄連忙抬手,制止了二女的動作。
若溪奇怪的看著林玄,道:“大人不喜歡嗎?教我們的嬤嬤說,男人都喜歡。”
若蘭道:“大人可別嫌棄我們,我們之前只練過,可還沒碰過男人呢。”
林玄難得的臉色尷尬,道:“不是不喜歡,呃……我不是說這個。”
說著定下心來,身體也坐得端正,正聲道:“我是說,做我的侍女,就要聽我的命令,之前我說的,你們不會可以學,你們這么難煉的功夫都學成了,鋪床疊被、倒茶端水還學不會嗎?’
二女一臉含笑,道:“好的大人。”
林玄道:“那你們先去我房間,學學怎么疊被子。”
說完林玄就出去了,要透透氣。
若溪若蘭感覺林玄很有意思,兩人心情大好,去了林玄房間。
“若蘭,林大人好像跟嬤嬤說的男人不一樣呢?”
“是啊,一點都不猴急,看來嬤嬤說的也不準。”
“那嬤嬤說,男人睡著的時候,都喜歡女人對他們那個,讓他們能夠在夢中感受春光,我們要不要趁林大人睡著的時候,讓他嘗嘗我們的舌功和腰功?”
“咯咯咯咯……我覺得可以,林大人怕是會在夢中打顫。”
兩人一邊將林玄床上的被子疊來疊去,一邊咯咯笑道。
不過,到了晚上,二女就失望了,林玄夜晚禁止她們踏足林玄的臥室。
當夜。
夜深人靜。
巡察府地牢。
撲通……
看守張世末的守衛,突然間倒地。
傷痕累累的張世末聽到聲音,睜開了眼睛。
見守衛倒地,張世末的目光一亮。
下一秒,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中的人影,走入張世末的視野。
張世末眼中,鮮血模糊,看不太清楚,但內心卻是知曉,有人來救他。
“是神醫堂的兄弟嗎?”張世末低聲道。
黑袍人影走至張世末前方一丈左右停下。
張世末見他不動聲,道:“快來救我啊,站在那里做什么?”
剛剛說完,張世末便感覺到身體中傳來一陣劇痛。
那劇痛感,宛如螞蟻撕咬一般,向他全身蔓延。
他中毒了!
張世末大駭,很快……口中便開始涌出鮮血。
雙眼、雙鼻,也開始流血。
“你……你是堂主?”
張世末感覺自己快死了,滿心恐懼,心中不敢置信:“方一針,你……你為什么要殺我?”
黑袍人影一言不發。
張世末心中一陣后悔。
他拼了命都沒抖出方一針并點事,可方一針竟然要殺他滅口?
張世末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就在這時,一外面一陣腳步聲傳來。
腳步聲很輕微,但沒有逃過黑袍人影的耳朵,身影一閃,消失不見。
很快,便有人走了進來。
也是一個全身都籠罩在黑袍中的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