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啥？”
“不知道，我也是在電視上看的。”
如果要說最為懵逼的人是誰，必然就是獨眼男。
他已經不想跟這兩位精神病人有任何交集，甚至一句話都不想說，都已經準備今晚就走，對他這種強者來說，右腿癱瘓不是問題。
只是現在，這精神病人問都不問他，就說要捐他的造血干細胞，有征求過我的意見嗎？
但是對獨眼男來說，兩位精神病人都愿意做這樣的事情，如果他拒絕，豈不是說自己連精神病人都不如。
瑪德，非得跟你們剛下去。
白發醫生聽到這話，看向林凡等人，陡然間，猛的醒悟過來，差點忘記，這里還住著兩位精神病人，剛剛竟然沒將他們當一回事。
一旦他們發病，那情況可就不妙啊。
只是現在這些都不重要。
“你們確定？”白發醫生問道。
“確定。”林凡淡定道。
“俺也一樣，他捐啥我捐啥，不過我要先喝雪碧。”張老頭想喝雪碧，捐啥都不重要，給我喝就行。
“我要喝可樂。”
獨眼男沒有那么大的善心，但他不想被精神病人比下去，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張紅民張著嘴，不敢置信的看著那被他警惕的精神病人，沒想到他們愿意捐獻，哪怕還不知能不能匹配的上，但這件事情卻徹底的震驚了他。
他走來林凡病床前，想要抓著林凡的手，卻被林凡嫌棄的躲開了，跪在病床前。
“謝謝你們……”他的眼眶紅了，為自己先前的行為感到深深的羞愧。
“你走開。”
林凡推開張紅民，這人好奇怪，莫名其妙的哭，莫名其妙的感謝，還莫名其妙的跪在面前，擋住他的視線。
他看著小女孩，瞇著眼，嘴角勾起笑容，露出雪白的牙齒。
這樣的笑容讓白發醫生不寒而栗。
看到這笑容晚上都能做噩夢，太讓人不寒而栗了，那陰森森的感覺，讓人全身發麻。
躺在病床上的小女孩，忍受著痛苦，露出燦爛的笑容。
她很喜歡眼前這位大哥哥的笑容。
就跟在動畫片里的那樣，是那種能讓人感到溫暖的笑容。
場面一度顯的很溫馨。
那是別人所感受不到的。
至少在林凡遇到的那些成年人，他們看到林凡的笑容，都會有種怪異，陰森，可怕的感覺。
隨后。
事情就很簡單。
就是抽血精準配型。
林凡跟張老頭屬于這家醫院的VIP客戶，體檢方面老早就有做過，數據都在那里。
也不用耽誤時間。
張老頭小聲對林凡道：“他好像很缺錢。”
“你有錢嗎？”林凡問道。
“沒有。”
“我也沒有。”
張老頭撓著頭，撈開袖子愛惜的撫摸著手腕的手表，隨后下床，趴在床邊在獨眼男耳邊小聲問道。
“你要買手表嗎？”
“勞力士的。”
“貴族的象征。”
“只要你買，再送你針灸一次，有沒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