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這種事情上,大家的心情都是一樣的。
你們都大吐血。
那我獨眼男就小吐血,請你們吃一頓。
“永信大師怎么沒過來。”恒建秋問道,鎮守延海市的這幾位高手,曾經都歸隱山林,最后被獨眼男一個個請出來,都是老前輩,有機會見面肯定得拜訪一番。
金禾莉道:“電話沒有接,聯系不到永信大師。”
既然聯系不到,那就沒辦法。
開場倒酒聊天。
恒建秋看著獨眼男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邪物蟑螂魔會來延海市,所以你假裝離開延海市,其實卻一直在周圍盤旋,就是在等待機會。”
“呵呵。”獨眼男笑著,沒有多說什么。
人多眼雜,他不想說太多。
他現在可以確定,總部那邊絕對有臥底,而且職位不低,說實話,只要是從總部過來的,他看誰都像是臥底,尤其職位越高越有可能。
恒建秋道:“你不說也沒關系,我們都知道你肯定認為總部那邊有臥底,但我們可以保證,絕對不可能有。”
“你說沒有就沒有啊,你又不能看透人心。”獨眼男說道。
恒建秋意味深長的看著獨眼男道:“你說的對,的確是看不透人心啊,我們是來延海市幫忙的,卻沒想到被你擺了一道,不過這些都無所謂,就算你不這樣,我們也會去,來,這一杯敬那些為延海市付出生命的成員,希望他們的精神永遠傳承下去。”
“敬!”
“敬!”
眾人起身,神情嚴肅,高舉酒杯,隨后一飲而盡。
坐下后。
包廂里很安靜,每一位的表情都不一樣,但很難從他們臉上看出一點問題。
他們都各有心思。
獨眼男很難相信總部那邊的任何一位,因為有太多事情讓他感覺總部那邊有問題,秘密這玩意,告訴一人,那就很難保證不會有第三位知道。
劉海蟾等人被獨眼男邀請出山的,都是混日子的,斬殺邪物沒問題,至于費腦子的事情,別找我們,就算找了也沒用,不想管。
他們是站在獨眼男這邊的。
你問的話,我們就將知道的告訴你,你不問我們也不會自找事情干,平日喝喝茶,打打牌,生活倒也悠閑自在,實在沒事干,就去指點那些剛畢業的小輩,感受那些小輩崇拜的目光。
聽聽彩虹屁,樂呵樂呵。
金禾莉少言少語,只聽不說,只要開口,那必然會有錯,有錯必然會出事,所以安靜的待著就行,就算聽到有問題的事情,那也不要說出來,記在心里,回去冷靜后,仔細分析,畢竟在特殊的場合下,人的大腦往往都處于愚蠢的狀態。
所以才會有那些懊悔在場合說了不該說的話,都是后知后覺。
恒建秋看著獨眼男,笑著詢問道:“你們是不是得到邪物蟑螂魔的尸體了?”
“怎么得到,這次的邪物蟑螂魔擁有著近乎打不死的身軀,最后只能將其破壞成灰燼,連個肉渣都不剩啊,哎,如果能夠剩下肉渣,就能研究清楚邪物蟑螂魔的情況了。”獨眼男無奈的很。
“是嘛。”恒建秋表現出來的神情,仿佛是相信,又仿佛是不相信。
但這些對獨眼男來說,都不重要。
甭管你信不信,從我嘴里說出來的就是沒有。
你不信也沒辦法。
“你這山羊胡看的有點顯眼啊,啥時候剪掉。”獨眼男岔開話題道。
恒建秋摸著山羊胡,笑道:“這可是我的寶貝,怎么能隨隨便便就剪掉,哦,對了,郝仁那家伙怎么沒來,不會是沒請吧?”
“想聽真話,還是假話?”獨眼男說道。
“那自然是真話了。”恒建秋笑著,隨后露出回憶之色,“多少年沒見,也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
獨眼男道:“想我來可以,有沒有錢。”
“什么意思?”恒建秋詫異道。
“這是他的原話,想他可以,你們給不給錢。”獨眼男深感無奈,郝仁徹徹底底掉到錢眼里,其實他知道郝仁不想見他們,不想跟他們有任何交集,一所青山精神病院真有那么大的魅力,竟然還真的全心全意投入到精神病院里。
恒建秋將一張銀行卡拍在桌上,“這錢照給,都老朋友了還能舍不得這些錢不成?你將他喊過來,別的不多,這錢還真不怕。”
“十億。”獨眼男說道。
恒建秋將銀行卡收回口袋,凝重道:“最近我們發現泰山那邊的地陷可能會有變化,已經探測到不明能量波動。”
獨眼男追問道:“不將郝仁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