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白聽到這聲音,內心猛的一顫。
一種不妙的預感涌現心頭。
林凡彈指轟擊襲來的血脈之劍,鏗鏘一聲,一股驚人的力道猛的爆發出來,震的穆白猛的爆退,手里的血脈之劍差點脫手而出。
“好強的力道。”穆白驚駭萬分,而就在此時,更為駭人的一幕發生,咔擦聲傳來,穆白瞪大眼睛,宛如見鬼似的,血脈之劍竟然破碎了,滑落點點光輝消散在天地間。
撲哧!
血脈相連,血脈之劍破碎,相當于自身遭受重創,血脈根基遭遇毀滅性的打擊。
穆白臉色煞白,悲憤指著林凡,怒聲咆哮道:
“你毀我根基。”
“沒有。”林凡搖頭道。
沒有做的事情肯定不能承認,他只是輕輕的彈指而已,劍毀了,就毀了吧,為什么要說我毀他根基,實在是搞不懂這些人到底是在想什么。
圍觀的人竊竊私語。
“穆白算是廢了吧。”
“很難說,但他凝練的血脈之劍直接被震碎,肯定是傷到根基了,絕對不是那么簡單就能恢復過來的。”
“不知道族內老祖得知擁有大機遇的族人被毀根基,會不會跟他拼命。”
“同樣很期待。”
這些圍觀群眾都是吃瓜群眾。
嗑著瓜子,看著好戲,然后再來幾句犀利的言語點評一番。
至于別的,那肯定沒他們什么事情。
就現在這情況。
誰想參與?
沒看到囂張的穆白都被揍的精神崩潰,根基被創嗎?
“你……”穆白憤怒的指著林凡,陡然間,捂著胸口,眼珠瞪的滾圓,一口鮮血噴濺出來,在空中彌漫成血霧,隨后重重的倒在地上。
這是怒火攻心,也有可能是根基被創,傷到根本。
“林凡,他不會死了吧?”老張小聲道,有些雀雀欲試的想法,可是想到這家伙對林凡特別的不友好,他又不是很想給他扎針。
我老張的針灸才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給人扎的呢。
傲嬌的老張永遠都跟林凡站在同樣的位置。
林凡道:“應該不會吧,我根本就沒有用力。”
他不喜歡對弱者動手,力量的掌控很麻煩,稍有不慎就能打爆對方,也許你對我沒有惡意,只想切磋,但我時時刻刻都要注意,稍有不慎就能傷到你。
所以,這種情況是林凡認為比較頭疼的一件事情。
“可是他有噴血。”老張說道。
林凡道:“我去看看。”
圍觀的獨眼男感嘆著,強者就是如此的恐怖如斯,穆白的實力有目共睹,就算他上,都不是對方的對手,那劍的威力很猛,絕非常人所能對付的。
幸好有林凡帶著他們。
否則,就他們遇到這家伙,那也只有被揍的份。
林凡來到穆白身邊,蹲下,探著鼻息,“沒死,他還能呼出熱氣,老張,你給他看看吧。”
“我不想給他扎。”老張說道。
要說這里誰對老張的針灸情況最知情,肯定是他獨眼男。
多次被騙。
每次都自我安慰,也許真的能成,但每一次都被老張扎的出現問題。
因此到現在。
他寧愿相信狗能改掉吃屎的毛病,也不相信老張的針灸。
那還是人能相信的玩意嗎?
幸好你不想給他扎針,否則不死也能被你扎出問題來。
“那好吧。”林凡沒有強迫老張給穆白扎針,隨后抬頭看向圍觀群眾,“你們有誰認識他嗎?”
安靜!
靜寂無聲。
那些星空大族子弟面面相覷,誰都沒有說話。
認都認識。
剛剛還一起圍剿虎大爺跟巨鷹。
但現在這種情況,他們心里只有一種想法,低調是最好的,往往誰出頭就要被揍,何必自找沒趣呢。
“我認識。”
沒過多久,一位青年走了出來。
林凡道:“他就拜托你了,荒郊野外,很容易被野獸分食,請將他交給家人,如果他醒的話,麻煩告訴他,其實他很強的。”
仔細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