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甄逸七繞八繞最后終于把話題繞到了他身上,呂憶心里暗笑著搖了搖頭,然后沒等呂布回答,直接開口道:“呂憶,呂子思,奉先帳下一書佐而已,此番解圍,全賴奉先與文遠之功。此刻文遠還在城外,甄家主要敬,回頭敬文遠即可,至于我,可談不上是什么功臣。”
“哦?”甄逸眼睛一瞇,心里暗暗思索起來。
至于呂憶所說的話,他是半個字都不相信的。
別的不說,誰家書佐會直呼主官表字的?
而且,他還注意到了呂憶和呂布都是姓呂,再加上兩人之間這明顯不正常的關系,這讓甄逸忍不住對呂布和呂憶之間的關系有了一些猜測。
當然了,這些東西他只是在心里想一想,肯定是不會直接說出來的。
微微一笑,甄逸對著呂憶舉杯道:“呂書佐謙虛了,對于我無極縣上下來說,貴軍每一個人都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又豈有上下之分?我敬呂書佐一杯!”
呂憶笑了笑,也沒有堅持,舉杯和甄逸虛碰了一杯,不過他并沒有跟呂布一樣一飲而盡,只是抿了一點意思了一下。
酒宴還長,不急。
宴會在繼續,甄逸的敬酒只是一個小插曲,并沒有引起太大的波瀾。
眾人還是該吃的吃,該喝的喝,該吹牛......咳咳,該聊天的聊天。
畢竟,不管要談什么,也得先等吃飽喝足再說。
終于,大家都吃喝的差不多了。
甄逸招來下人,吩咐道:“安排下去,讓舞姬出來獻舞,上茶點。”
對于甄逸的安排,呂布并沒有異議。
雖然他對自己家人很好,對自己的女人也很好,但是不可否認的一點事,他也挺好色的。
男人嗎。
至于呂憶,抱著長長見識的目的,他也沒有說什么。
類似的東西雖然他前世經歷了不知道多少,但是,這一世倒還真沒見過——呂布家中并沒有蓄養舞姬。
甄家是天下豪商,冀州大族,家中蓄養的舞姬質量肯定不會差了,所以觀摩一下長長見識倒也還不錯。
嗯,這絕對是呂憶的真實想法。
高順的話......
嗯,無視掉這個人就好了。
長時間的相處讓呂憶很清楚,高順這人不僅滴酒不沾,而且還不近女色,年紀也不小了可到現在還是單身。
有時候呂憶都會想,就算你不想沉迷于酒色,但是娶個老婆生個孩子好歹也能有人把你一身練兵的本領傳承下來啊!
但是高順貌似從來沒有考慮過這方面的問題。
他的眼里貌似就只有呂布、陷陣營以及練兵和打仗。
雖然這似乎也沒什么不好的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