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里并沒有什么稀奇的東西。
金銀珠寶,古玩字畫。
如果再說的簡單點,就一個字,錢。
從古至今,戰爭都是最費錢的,但同時也是最好賺錢的。
且不說這一陣子并州精騎四處剿滅黃巾軍時的收獲,單單是覆滅程遠志那一戰,呂憶就繳獲了不計其數的各種財寶珍玩。
這不計其數的財寶,就算呂憶拿出一部分來賞賜給了陷陣營和并州精騎的將士,但剩下的依舊是一筆天文數字。
畢竟,自起事以來,黃巾軍覆滅的地方豪強、貪官污吏可不在少數,那些地方豪族、貪官污吏多年來積攢的財產,隨著他們的滅亡,都轉移到了黃巾軍手里。
現在呂憶麾下的并州軍把這些財寶搶了回來,那這些財寶自然就是呂憶的了。
看著面露不解的甄逸,呂憶指著那些箱子道:“甄家主不是問我想怎么和甄家交朋友嗎?這些就是我的誠意。甄家既然是以商立足,我要和甄家交朋友,自然就是想和甄家做生意了。”
“做生意?”甄逸眉頭緊皺:“不知呂書佐想和我甄家做什么生意?又要怎么做?”
“甄家商路遍布天下,我想和甄家做的生意有很多。不過,準確來說,我口中的和甄家做生意,其實就是想拜托甄家幫我收購一些物資。我出錢,甄家幫忙,當然這中間甄家也可以收取一些費用作為酬勞。”呂憶道。
“原來是這樣。”甄逸暗暗松了一口氣。
他還以為呂憶在覬覦甄家手中的商路人脈呢。
如果只是讓甄家幫忙采購物資,那就沒什么了。
甄家商路遍及天下,采購一些物資不過是舉手之勞。
因此,甄逸很是干脆的開口道:“此番無極縣被黃巾賊圍困,全賴呂大人為我無極縣解圍,呂大人可以說是有恩于無極縣,也有恩于我們甄家。因此,如果呂書佐僅僅只是需要我們甄家幫忙采購一些物資,那我們甄家義不容辭。至于酬勞就算了,些許小事,甄家怎可向恩人收取報酬?”
微微搖了搖頭,呂憶道:“甄家主,話不能這么說。恩情歸恩情,生意歸生意。該收的酬勞,甄家還是要收的。而且,這可不是什么小事。”
指著大廳中的那十幾個箱子,呂憶淡淡道:“這些錢財只是一個開始,算是我給甄家的定金,我需要甄家幫忙采購的物資,以后可能會遠超甄家主的想象。到時候如果甄家真的一文不收,就算甄家主愿意,甄家恐怕也會有些人心懷不滿。所以關于報酬,我們還是從一開始就談好比較好。”
甄逸沉默了一下,然后神色漸漸又變得凝重了起來。
他發現自己好像想錯了一些事情。
大廳里擺放了十幾個大箱子,每一個箱子里都裝滿了金銀珠寶,古玩字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