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還是我錯了?我想要個我們自己的孩子,難道我錯了?我想要給你生個孩子,我也錯了?”徐紫娟質問道。
“既然你現在也知道了。你準備怎么辦?”劉先剛問道。
“你騙了我這么多年,難道你心里一點愧疚都沒有?”徐紫娟見劉先剛表現得如此冷靜,心里如刀割一般的痛。
“一直瞞著你是我的不對。但是我這么做不是怕你離我而去么?事已至此,你要是想要和我離婚,我也沒有辦法。”劉先剛嘆了一口氣。
徐紫娟沉默了許久。
劉先剛也坐了下來,無力地靠在沙發上。
“你明天能不能跟我去一趟那家診所?”徐紫娟說道。
“還去什么診所?我去過好幾家醫院,都是大醫院,都診斷出相同的結果。我患的是非梗阻性無精子癥,做過穿刺,也沒有取到活精。記得有一次,你說去做試管嬰兒,我強烈反對。你還記得么?”劉先剛說道。
“那這些事情你為什么不跟我說呢?你知道嗎,我一直都以為是我的問題,這些年面對你父母的時候,我都非常愧疚。”徐紫娟哭著說道。
劉先剛又嘆息了一聲:“其實我跟我父母說過這事。要不然,我父母怎么會從來不在我們面前提生孩子的事。”
“合著你是告訴了所有的人,唯一瞞著我是吧?”徐紫娟對劉先剛還是有很深的感情的,雖然心里很怨恨他,可同時也能夠體會到他的那種痛苦。
“所以,你覺得我們還有必要去那家診所嗎?”劉先剛無力地說道,把真相拆穿了,他反而輕松了不少。
“必須去。去這么多家醫院,唯獨他看出了我是沒問題的。說不定他有什么辦法治好你的病呢?難道你真的一點都不想要孩子么?”徐紫娟還是下定決心去秦蹊診所一趟。
“好吧。我跟你去。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真的治不好,你去做個試管嬰兒吧。”劉先剛說道。
“如果真的治不好,那咱們從現在開始攢錢,以后老了,我們自己給自己養老。”徐紫娟很堅定地說道。
兩口子盡釋前嫌,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秦蹊伸伸懶腰,打開診所大門,外面光線刺眼,秦蹊連忙用手擋住眼睛。
“秦醫師,您好。”一個溫婉的聲音響起。
秦蹊拿開手一看,是之前來過的徐紫娟。
“我不是跟你說了你沒問題,得把你丈夫叫過來看看。”秦蹊不耐煩地說道。
“秦醫師,我就是他丈夫。”劉先剛說道。
“你們先坐吧。我去吃點早餐。”秦蹊肚子餓得咕咕叫。
“行行,是我們來早了,您去吃早餐。我們在這里等。”徐紫娟拉著劉先剛在診所的木椅上坐了下來。
“不好意思,你們稍等一下。我很快就回來。”秦蹊連忙走了出去。
秦蹊走后,劉先剛小聲向徐紫娟說道:“老婆,這么年輕的中醫,靠得住嗎?”
“人家要是靠不住,不看我病例也能夠看出來我的情況?”徐紫娟說道。
“行行行,死馬當活馬醫。咱們就在這里碰碰運氣。”劉先剛怕徐紫娟生氣,老老實實地坐在那里等秦蹊回來。
秦蹊飛快地吃完早餐,便趕回了診所。
“來吧,先做個診斷。”秦蹊說道。
一上來,秦蹊就施展了一個中醫診斷大成技能,大成技能雖然比不上圓滿技能,但足以讓秦蹊將劉先剛的情況了解清楚。
“你的情況我已經了解了。《素問·上古天真論》講,腎氣盛,天癸至,精氣溢瀉,陰陽和,故能有子。腎者主水,受五藏六府之精而藏之,故五藏盛,乃能瀉。今五藏皆衰,天癸盡矣,則無子耳。就是說,你這是腎精虧虛。導致你少精甚至無精。”秦蹊說道。
“秦醫師,你既然能夠找出病人,那你一定能治了?”秦蹊說的兩口子也聽不大明白,但秦蹊最后說的那一句,兩口子是聽明白了,便知道秦蹊應該是診出病因了,所以徐紫娟又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