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哎喲。手斷了,我的手斷了。”閑漢用手摸著自己卸掉關節的手痛苦地說道。
其余的十來個閑漢一下子被秦蹊鎮住了,高手啊!
“不想和他們兩個一樣,最好別來惹我。不然的話,你們也是同樣的下場!”秦蹊冷哼了一聲。
那十來個閑漢愣是沒有一個再敢上前去,這些人都不是什么有骨氣的人,要不然也不會混到這副田地。
“小秦醫師,你別怕他們,我們東里街的街坊也不是好欺負的。他要是敢動你一根寒毛,我們跟他們拼了!”何大爺大聲說道。
“何大爺,這事你們別摻和了,我搞得定。”秦蹊對何大爺在這種情況下還為自己說話非常感激,但是他不能夠讓街坊們為自己冒險。他怕這些閑漢暗地里對付何大爺他們。
秦蹊去石智清家的包子鋪買了一些包子和豆汁。
“秦醫師,小心著點,這群人沒一個好人。”石智清說道。
“知道,謝謝了石叔。”秦蹊說道。
“我還要謝謝你呢。上次在你那里貼了三伏貼,我這手臂很久都沒有痛過了。以前一到陰雨天,我這手就沒法揉面團。”石智清揮了揮左手。
“石叔你要是有空就去我診所,我給你扎幾針,幫你治一治你這風濕。”秦蹊說道。
“好的呀。”石智清笑道。
秦蹊回到診所的時候,看到浦詩云被馬麗娟擋住了去路。
“你這個騷蹄子,當著記者說了我不少壞話,看我今天不撕爛你的嘴巴!”馬麗娟向浦詩云撲了過去。
浦詩云被當場嚇懵了,竟然不知道躲閃。
眼看著浦詩云就要被馬麗娟撲到,一只皮鞋飛了過來,啪地一聲,鞋底印在馬麗娟的臉上。
馬麗娟這一下也被這一鞋掌給拍懵了,楞在了原地,半天都沒回過神來。
秦蹊很自然地走過去,將腳伸進皮鞋里,輕輕往下一踩,皮鞋就穿到了腳上。
“愣著干嘛?趕緊進去啊!”秦蹊拉著浦詩云就往診所走。
“今天這是怎么回事?這個女人怎么又跑過來了?”蒲詩云問道。
“還能怎么樣?不就是詆毀我們診所不成,過來撒潑耍無賴來了。”秦蹊說道。
“那怎么辦?她堵在這里鬧,我們診所根本沒法營業啊。我們的顧客根本進不來。”浦詩云說道。
“沒事。她鬧得差不多了,總要走的。”秦蹊說道。
“哎!你不能這樣容忍她,你越是這樣,她越是鬧得起勁的。這事本來就是它自己做錯了,我們一點都不理虧的,干什么要退讓?打電話報警好了,讓警察來收拾她。”浦詩云說道。
“行,聽你的。不過這種事情恐怕沒什么用。”秦蹊撥打了妖妖靈。
過了十來分鐘,警察便趕到了。可是人家來問了一下,就不想管了,碰上這么一位瘋女人,還真沒人愿意管這事。
“秦醫生,這事雖然是馬女士無理取鬧,但是她也沒采取什么實質性的動作,我們沒辦法對她怎么樣。我看你最好還是找街道調解一下。”警察無奈地說道。
這種結果,秦蹊早已預料到。馬麗娟請的這些人還是很專業的,來這里他們也沒有什么過激的舉動,雖然是在門口堵著,妨礙了秦蹊診所的經營,但嚴格來說,他們也沒有什么違法犯罪行為。最多算是民事糾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