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立誠已經臥床了,看見劉喜亭進來,勉強露出了一絲笑容:“喜亭,你來了啊。”
“老領導,這位就是上次我說起過的秦大夫。別看他年輕,醫術非常高明。我之前失眠很嚴重,就是在他那里調理了幾次,現在徹底好了,晚上睡覺雷打不動。你看,要不要他給您診斷一下?”劉喜亭問道。
“好的呀。”梅立誠說道。
“俊豪今天從京城請了一個名醫過來,你看是先讓名醫給看,還是先讓秦大夫先給你看病?”劉喜亭問道。
“讓秦大夫給我看。俊豪做事沒什么腦子,他請的人不靠譜。”梅立誠對這個兒子不太滿意。
劉喜亭用征詢的目光看向秦蹊。
“我看還是讓梅老家人商議一下再做決定吧。畢竟這看病不是一下子能夠看好的。”秦蹊沒有動,他是不想節外生枝,自己現在羽翼未豐,和這些衙內打交道自然要多加小心,免得麻煩。至于梅老的病情會不會耽擱,這就是梅家人的問題了。
劉喜亭也說道:“老領導,這事你還是跟俊豪他們兩兄妹商量一下吧。不然秦大夫也不便出手。”
“唉!這個混賬東西。我這病都是他氣出來的。”梅立誠嘆息道。
梅俊豪陪著吳行進了梅立誠的房間,一進房間,便大咧咧地向梅立誠說道:“爸,這回我把京城名醫吳大夫請了過來,你要配合治療,肯定能夠藥到病除。”
有外人在面前,梅立誠倒是沒有表現出他的怒氣沖沖,但是眼睛看都不想往梅俊豪身上看,只是甕聲甕氣地向吳行說了一句:“吳大夫,辛苦你了。都是俊豪不懂事,還大老遠讓你走一趟。”
“梅老先生言重了,我之所以能夠來,都是因為被梅總的一片赤誠所感動。關于,梅先生的病,我會全力而為的。”吳行說道。
“吳大夫,真是對不住。我不知道俊豪去京城請您了,這邊我托人請了醫生,約的也是今天晚上。人家已經先到了,要不,吳大夫先到外面休息一下?”梅立誠說道。
還沒等吳行說話,梅俊豪就忙說道:“爸,你怕是有些老糊涂了。吳大夫是京城名醫,我好不容易才從京城給請過來的。這個醫生怕是哪個醫院請來的實習生吧?”
“不是,我是開診所的。”秦蹊說道。
“你看看,現在的年輕人當真是膽子大,半灌水的水平,竟然敢自己開診所了,還敢跑到佘山月湖來給人看病了。年輕人,你知不知道佘山月湖住的都是一些什么人么?你膽子可真不小!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吧?”梅俊豪說道。
“住嘴!你怎么能夠這么說秦大夫?沒有真本事,人家敢出診?你不學無術,鼠目寸光!你趕緊給我滾出去!”梅立誠說道。
吳行是個很圓滑的人,立即說道:“我看梅老先生是有信之人。我很是敬佩。既然秦大夫先到,那就先由秦大夫做診斷治療,如果秦大夫覺得有必要一起會診,我再與秦大夫探討一下梅老的病情。”
“那就多謝吳大夫能夠理解。”梅立誠連連道謝。
“吳大夫,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出丑了。”到了這個時候,秦蹊自然不能夠退步了。
正兒八經向著梅立誠施展了一個診斷技能,在醫箱的屬性加成之下,小成中醫診斷術變成了大成技能。診斷能力自然大幅度提升。光是氣勢上就跟之前完全不在一個水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