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說如江云鶴一般了,硬是跑出了閑庭闊步的味道。
恩?
他還把扇子打開了?
他還搖上扇子了?
南月站在高處看著這一幕,微微一笑,這孩子,有些調皮。
看著江云鶴跑的飛快,邊跑邊搖扇子,還有心思沖著自己微笑,童青川臉色便是一黑,沒這么埋汰人的。
看來我不用點兒手段是不行了。
“江兄小心了,看我子母九連環!”童青川指尖跳動,灰白之氣沒再射向江云鶴,而是射向那巨型骷髏頭。
只見那骷髏頭吸收了灰白之氣,直接張大嘴打了個嗝,噴出一個稍小一點兒的骷髏頭,江云鶴差點兒被咬中屁股,連忙加快速度。
結果2號骷髏頭又噴出一個稍小一點兒的骷髏頭,場中變成了三個骷髏頭圍追堵截。
江云鶴一看,頓時大罵,還帶這么套娃的?
跑的更快了!
看是你用術法耗費靈力少,還是我跑起來耗費靈力少。
只見江云鶴速度再次提升一截,硬是將三個骷髏頭遠遠甩開。
童青川見到這一幕,詫異過后搖頭失笑,伸手一招,那三個骷髏頭化作灰白之氣落入手中。
“追不上,不打了,算是平手如何?”童青川搖著扇子笑道。
江云鶴停在那大口喘氣,揮手,示意趕緊滾蛋。
“下次與江兄他處相遇,再一起飲酒作樂!”童青川哈哈一笑,便回了山頭。
“王八蛋!”江云鶴暗罵一句,倒也沒生氣,這童青川顯然是手下留情的。
如果再弄出幾個骷髏頭來,自己還真有些麻煩。
再配上他那射出來灰白之氣,自己恐怕只能開大招——逃之夭夭了。
喘了幾口氣,江云鶴抬頭往上看,這比都比完了,怎么沒人下來接駕呢?
就見一道人影跳出來,是個一襲青衫,面白無須的青年男子。
“我也想挑戰江云鶴,同樣將實力壓到涌泉境,與其公平一戰。”來人說道。
江云鶴頓時心中一陣膩歪。
這人,是從正道這面出來的。
“我與江兄素無仇怨,不過是見到江兄的身法和眼力出眾,有些見獵心喜。當然,若是江兄表現沒方才演的那么好,我也不會下重手。”
意思很明了,方才江云鶴和童青川是演戲,不然一個氣海境的怎么可能還奈何不了一個涌泉境的小修士?
不少人聞言都皺眉,雖說兩道論劍也有同道之間解決仇怨的情況,可此人的行為就有些下作了。
也有幾個人露出快意之色,都是昨日敵視江云鶴的人。
執月皺眉看過去,雙眼露出厭惡之色。
剛要開口,就聽到童青川在山頭上大罵:“嚴志遠,你個欺軟怕硬的二百五,你嚴家怎么生了你這么個草包?我演?演你大爺!來,你先叫聲大爺,我再教訓教訓你這孫子!”
嚴志遠臉色頓時一黑。
沒理會童青川,低頭看向江云鶴。“江兄,你敢還是不敢?”
“孫子,你下來,我替你爺爺教訓你!”江云鶴站在下面喊道。
沒辦法,童青川都破口大罵了,自己總不好縮在后面,做人沒那么做的。
童青川雖然不靠譜,但確實挺義氣。
說到底,這還是自己的事。
都是執月的錯。
“沒錯,孫子,有能耐咱倆試試,看我不教訓教訓你!”童青川哈哈大笑,從山頭上踏空走出來。
嚴志遠臉色發黑,這倆人左一個孫子,右一個孫子,太缺德了。
“我不同意。”執月直接跳下來站在江云鶴。
“沒事兒,讓這孫子下來,我今天不扒他一層皮,他就跟我姓。”江云鶴絲毫不怵。
然后又補充一句:“只要他敢將實力壓涌泉境。”
不扒他一層皮,他跟我姓。
扒他一層皮……被個涌泉境修士扒一層皮?
反正我是不虧!
不少人都聽出這話的意思來,頓時嬉笑一片,尤其左道那面,對這種劇情可是喜聞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