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臺下舉著手機錄像的李響聽了蕭俊不負責任的話,把嘴都撇到耳根子上去了,心道:“你打個屁架呀,都是我替你打好不好,嗎逼,我怎么就不經打呢”,他的怨氣沖天。
臺上。
許文軍試探著向蕭俊方向走了一小步,還好,沒出現踉蹌的情況,否則就丟臉了。
臺下的馬克教官看到這一切,不禁皺了皺眉毛,若有所思。
“還打嗎?”
許文軍的臉上強擠出一絲笑容。
“許教官,我看還是算了吧,再打下去我非得受傷不可,我下去了,拜拜了您啊。”
蕭俊說走就走,兩三步后,從網繩中鉆了出去,跳下擂臺。
他正好跳到馬克的身邊。
馬克拍了拍蕭俊的肩膀。
“沒事吧。”
蕭俊右手捂左臂,咧了咧嘴。
捂錯了,但沒人注意,可馬克注意到了。
“應該沒大事,骨折還不至于,不過保險起見,明天我去拍個片子,看看骨頭有沒有裂。”
他說話的聲音很大,是說給身邊所有人聽的。
薛晶晶擠進來,眼淚汪汪地道:“那我們現在去醫院吧。”
蕭俊抬頭看向擂臺,許文軍已經不見了。
他撇撇嘴,然后低頭小聲在薛晶晶耳邊道:“去什么去呀,沒事,唬他們呢。”
馬克似乎聽到了,他的嘴角向上挑了挑,抬頭看向前方,透過亂哄哄,嘈雜一片的人群,他看到許文軍緩緩離去的背影。
下盤不穩,像是受了傷。
……
下午接下來的培訓波瀾不驚,就是傳授金剛訣的第一式,沒什么可說的,結束的時候,蕭俊追上率先走出訓練室的馬克,再一次邀請他晚上一起喝酒。
馬克稍微猶豫了一下,答應了。
西鐵區。
距離西鐵廣場地鐵站不遠的一家不大不小的餐館包房里,蕭俊四人圍坐在一張一米左右直徑的小圓桌前,桌子上擺得滿登登的菜肴已經吃了個七七八八。
四人中除了薛晶晶沒喝酒外,其他三人都有了些許醉意,馬克更是滿臉通紅,他似乎喝酒上臉。
李響提議,三個男人又亂蓬蓬地碰了一下杯,然后一起仰頭將滿杯啤酒倒進嘴里。
待三人放下杯子,薛晶晶起身給三人斟酒,稍微哈著腰。
馬克瞥了一眼薛晶晶微微下垂的領口,然后把目光重新放回蕭俊的臉上,含含糊糊地道:
“儀式結束后,校長叫我過去了一趟,嗯,……,問了一些你的情況,我他嗎知道個屁……屁呀,喂,對了,你以前練的什么功,金鐘罩鐵布衫?老許說你像鐵疙瘩一樣硬,下午他沒去訓練室,去了醫院,臨來這時,聽幾個師弟議論說是輕微骨裂,你……”
“我曹,嗎逼的,這逼得用了多大力呀。”
李響口齒不清的罵了句,打斷了馬克的話頭,而且他的話似乎說到了點子上,這讓馬克下面的話說不下去了。
蕭俊委屈道:“我現在還痛得要命呢,胳膊都不敢動,我哪會什么金鐘罩啊,銀鐘罩還差不多,不行,明天我也去照個片子做個CT,看看是不是也骨折了,……你笑什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