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此時,司徒依娜小女孩般的無助和憔悴讓他產生了強烈的保護欲,他真心地想讓這個小妞快樂起來,或者,最起碼不要再這么頹廢下去了。
雖然語氣和語句里都有跪添的意思,但他說的心安理得,不負此心。
忽悠小女孩不是罪,跪添自己的婆娘更不是錯,而是一種風度。
蕭俊的這番話讓司徒依娜的眼睛亮了下,隨后又暗淡了下去。
她又看向銅鏡里的自己,“二哥對我最好了,什么都讓著我,我打他罵他他也不計較,可我以后再也見不到他了,也沒人疼我了。”
語氣悲傷哽咽!
說著,她大眼睛里淚水滾滾而出,順著潔白精致的面頰流到細長如瓷瓶般的脖子上。
蕭俊下意識地伸了伸手,要給她擦下,可半途又縮了回來。
他心中沒底。
兩人雖然是夫妻,但感情淡漠,甚至還挺敵對的,絕沒有到可以做如此親密動作的地步,他怕過分的舉動會讓這小妞發飚,再搞的不可收拾,徒讓外人笑話。
“天有不測風云,人有旦夕禍福,死者長已矣,生者當勉力,為了愛你的人和你愛的人你都應該堅強起來,而你的堅強才是對二哥最好的藉慰,如果你一直消沉下去,想來已在天堂的二哥也會不快樂。”
他本想說“我來疼你”可是沒說出口,而是說了上面一番很有哲理,又似是而非的話。
“天堂?”
司徒依娜再次轉過腦袋,用霧氣繚繞的大眼睛看著他。
“對,天堂。”他繼續編下去,“那里是神仙居住的地方,到處鳥語花香,風和日麗,那里沒有憂愁沒有煩惱,二哥在哪里一定會生活的很快樂,而且他會一直關注你,祝福你的,希望你快樂幸福的生活,而不是愁眉苦臉,知道嗎。”
面對這張精致到極致的小臉,蕭俊終于還是沒有控制住自己的沖動,說到最后,他伸手在司徒依娜小巧的瓊鼻上輕輕刮了一下。
司徒依娜的小臉瞬間紅了。
之后,房間里彌漫了曖.昧的氣氛。
這讓蕭俊始終沒提有關紫萱賣身契的事。
……
從司徒依娜院子出來,他的精神似乎輕松了很多,把紫萱打發回自己院子去修煉,他自己則施施然去了便宜姐姐那。
進了那處鮮花燦爛的院子。
襲人小丫頭仍然在收拾院子,她見蕭俊進來連忙放下笤掃,丟丟秀秀跑過來裊裊婷婷地施了一禮,靦腆道:
“少爺,您來了,我這就去告訴小姐。”
說著向房門那邊跑。
“急什么,我姐在干嘛?”
蕭俊叫住了急三火四的襲人。
“小姐在練功。”
襲人剎住身形,扭扭捏捏地回答道。
“哦,那不用通報了,我自己進去吧。”蕭俊擺了擺手,邊說邊向屋里走,“你家小少爺和小小姐回來沒。”
“沒呢,他們還在老夫人那,老夫人說等二少爺的喪事辦完以后再讓他們回來,小姐說老夫人正傷心呢,有小少爺和小小姐陪她,也能好受一些,……誒,少爺,小姐在煉功房。”
蕭俊進了門,左轉向臥室方向走,卻被跟在身后的襲人叫住了。
他略顯尷尬,轉身跟捂著小嘴偷笑的襲人向右走,穿過一間小廳,來到一間房門前,襲人上前敲了敲門。
“小姐,俊少爺來了。”
“進來!”
里面傳來便宜姐姐的聲音。
蕭俊給站在門前的襲人來了一個摸頭殺,然后沒管驚訝地瞪大眼睛,小臉臊得通紅的小丫頭,推門走了進來。
蕭云裳一身白色短衫短褲的練功服,軟底布鞋,雙手相疊置于腹部,盤膝坐在練功房的獸皮墊上正在行功,見蕭俊進來她軟語道:“怎么這么早就過來了,練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