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不僅云裳行,也許蕭俊也行,你們注意沒注意蕭俊最近幾天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我聽護衛們說,他每天都是很早起床練功。”
“這小子是變了。”司徒傲也說道,“咋天他竟然主動去了劉家村。”
“他這幾天確實變了不少。”
“大哥,蕭俊修煉的也是紫岳化清功吧?”
司徒千里詢問司徒萬長。
司徒萬長點了點頭。
“應該是吧?”
其實,他從來沒有關心過蕭俊修煉的是什么功法,他沒興趣,但他知道紫岳化清功分兩重,一重練體一重煉氣,蕭俊是蕭家獨子,不可能不修煉紫岳化清功。
“那么,大哥,說不定他也會有這個機遇,即使不能像云裳一樣五脈全部覺醒,覺醒一條兩條武脈,甚至三條武脈也不是不可能的。”
司徒千里湊趣地說道。
他是在討好大哥。
在斯基大陸,女兒出嫁后雖然可以繼續修煉和使用娘家的功法和武技,但卻不允許私自將娘家的功法傳授給婆家人,即使自己的兒女也不行,除非得到娘家的授權和允許。
私自傳授娘家功法是會被人詬病的,一般也沒有家族會要求兒媳或者入贅的女婿那么做。
司徒千里無心之言,卻讓其他人眼睛一亮。
就連說這話的司徒千里也一瞬間被自己的想法震住了,他愣在了當場。
房間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都聯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
蕭家已經不存在了!
許久,年輕的司徒程鈺打破了沉寂。
“紫岳化清功現在是不是可以說屬于我們司徒家了?”
他的聲音不大,超級沒有自信的樣子。
大家又是你看我,我看你。
司徒萬長眉頭緊皺。
“當然算了。”就在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時,司徒傲一拍椅子站了起來,“蕭家的嫡系只剩下了蕭俊和云裳,而他們都已經是我們司徒家的人了,紫岳化清功當然也屬于我們司徒家了。”
“是不是要征求云裳尤其是蕭俊的意見。”
李天周謹慎地說。
“那個小兔崽子算個屁,不用管他,一個入贅的女婿,他敢不答應我揍死他。”司徒程鈺嚷道,忽然看到李天周臉色變了,他心中一顫,連忙嘻笑著解釋道,“姐夫,對不起,我不是說你,艸,你看我這破嘴。”
他抬手拍了下自己的嘴巴,懊惱的樣子。
但沒人理他。
李天周也是,他可沒有司徒傲那么樂觀,反而感覺到了重重危機,他揮手阻止了向他賠禮道歉的司徒程鈺,謹慎地對司徒萬長道:
“大哥,我們既然知道紫岳化清功的重要性,也能預測到云裳的遠大前途,那么其他人哪?他們會想不到?”
他目光從眾人臉上掃過,看到了他們眼睛里快速侵蝕而來的陰霾。
他嘆了口氣。
“我想大家應該想到了,以我們司徒家現有的實力,在云裳還沒有成長起來前,我們根本無力和其他大家族抗衡,如果他們來索要紫岳化清功,那么我們該怎么辦?如果有強者為了阻止云裳成長而狙殺她,我們又該怎么辦?誰能抵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