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金鑲玉說著說著,就靠在趙青蟬的身上,用鼻子吸著他脖子上的氣息,嬌聲道:“公子,你想吃人家嘛……”
趙青蟬翹了翹眉毛,摟著她的腰肢將其扶下桌子,卻彬彬有禮的笑著說:“老板娘說笑了,我趙某人闖蕩江湖也有幾年了,可我想吃的女人不多,但想吃我的女人倒有不少。”
“呸,蹬鼻子上臉。”金鑲玉冷笑一聲,轉身坐在桌子上指鼻子罵道:“你說的倒是挺好聽,可剛才摟我的時候,還使勁揉了揉,似乎還想往上摸。”
“不要臉的玩意,有本事晚上來摸。”
趙青蟬聳了聳肩,對著諸多江湖客笑了笑:“一面之詞,不可信。”
“哈哈哈哈,這小子有點東西。”
“他娘的,怪不得能跑到這荒山野嶺。”
一群人大笑起來,目光中的不善少了許多,卻還是有一絲不安好心。
“黑子,給他們準備吃的,不要酸的,但上房也沒有。”金鑲玉轉頭就走,可她卻沒忘記對蟬哥勾了勾手指。
意思很明顯。
房間沒有,想晚上有地方住,那就來我的房間陪我睡。
趙青蟬和柳玄對視一眼,就找個地方先坐下,距離邱莫言那桌子到也不遠。
而夜寒軒剛想開口,東方青冥就按住了他的手,這才小心翼翼對著邱莫言解釋一番。
最終。
他們這本是一波的人馬,卻不曾相認,互相只是對視一眼,就各吃各的。
哦。
邱莫言這桌子人要了一大堆人肉飽子,吃了幾口就都吐了,只喝了點水解解渴。
反觀他們這張桌子,很快就上了一桌好酒好菜。
趙青蟬不怕毒,柳玄更不怕毒,兩人毫無顧忌,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只要不是人肉,一切都好說。
時間過得很快。
夜幕徹底降臨。
天上的雷鳴聲震耳欲聾,傾盆大雨也要開始。
在這種古代社會,尤其這種偏遠地帶,這大晚上的,除了男女之間的運動,還真沒啥樂子玩。
沒過一會的功夫。
一群江湖客就紛紛回了自己的房間,該睡睡,該練功的練功。
而金鑲玉說是不給房間,可柳玄拿出一百兩的銀票拍在桌子上,這怎么可能沒房間住?
只是趙青蟬倒是沒走,反而一直坐在大廳里喝起來沒完。
一壇接一壇。
桌子旁放了足足六壇子酒水。
完全就是千杯不醉。
這一幕讓很多江湖人看在眼里,心中也閃過一絲忌憚。
長得好看還能喝?
那他這中一品的修為,搞不好卻身負絕世內功。
尤其他身旁的那個護衛,氣息忽高忽低,高的時候足有宗師,低的時候連個普通人都不如,實在有些詭異。
至于趙青蟬為何不走?
那么急干嘛。
這個雨夜,熱鬧多著呢,在這看看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