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沉吟了兩秒,說:“出去!”
雪千尋的淚水終于決堤而出,卻沒有哭出聲,只是默默地流著淚退出房門。
無力的輕輕倚著木門,雪千尋貝齒咬住了皓腕,咬得鮮血流淌合入淚水……
一門之隔,東方不敗目光空洞,小手兒無意識的摩挲著腰間的悶倒驢酒壺……
……
藍鳳凰你不要太過分!潘小閑躺在被窩里孤枕難眠:你不是想證明給我看嗎?
人呢!
老子數到一,你要是不出現我特么再給你機會我就是小狗!潘小閑閉眼睛數:
九千九百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九千九百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八……
漆黑之中,潘小閑耳朵微微一動,他聽到了細微的腳步聲走到了他的門外。
日式推拉門被輕輕地拉開了,細微的腳步聲漸漸走近到了他的身旁俯下身……
小樣兒!我才剛剛數到九千九百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一你就忍不住了?
驢兒哥猛然翻身一下把她壓在榻榻米上:“敢說老子不是男人,老子……”
等一下!
雪千尋?
潘小閑頓時僵在了雪千尋的身上,一臉懵逼的看著她那雙淡然中含著幾分譏諷的清冷眸子。原劇情里顧長風為了保護她跟田啟云吹牛逼說:“她是我的女人,不許任何人碰她”。雪千尋就是這種眼神看著顧長風的,潘小閑當時替她腦補的臺詞是:“就憑你個傻逼也配當我的男人?”
此情此景潘小閑真想作詩一首,奈何驢兒哥沒文化,一句臥槽送給她:
“臥槽怎么是你?”
一臉嫌棄的潘小閑從她身上翻下來,一邊拍打著和雪千尋接觸過的地方仿佛沾上了臟東西,一邊罵罵咧咧:“你特么有貓餅?來我這兒干毛!
“滾滾滾!滾粗去!”
雪千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她還從未被一個男人如此嫌棄過!
就連東方不敗都沒有過……
“你還愣著干毛?”潘小閑一臉嫌棄的說:“趕緊滾,滾去找東方不敗!”
雪千尋仿佛明白了什么,嗤笑一聲:“軍師大人是怕被東方教主責罰嗎?”
你到底哪兒來那么強的自信?潘小閑冷笑一聲:“我只怕她會把你送給我!”
你到底哪兒來那么強的自信?雪千尋也是這么想的:“她會把我送給你?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