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能幫不了你。”夕安宇露出了遺憾的表情,“這件事就交給神庭和警方來處理,咱們好好配合就好了。”
“話雖如此,但我也希望我能了解一些情況。”相緣鹿據理力爭,他瞥了瞥黎南女士,對她露出了微笑,然后再對夕安宇道:“比如說黎南女士怎么會找你尋求庇護。”
夕安宇說實話:“她們可能覺得住在原來的地方不安全吧。”
相緣鹿微微點頭:“我可以理解黎南女士的心情。”
然后對黎南女士說:“黎南女士您放心,我是不會傷害你們的,畢竟我有嫌疑在身,如果你們遭遇不測,我就更洗脫不了嫌疑了。”
后者十分勉強的擠出了一個笑容。
夕安宇在一邊潑冷水:“但是誰知道那個殺手會不會來傷害黎南女士呢?據我所知,那個殺手好像還有槍。”
“哦?夕安宇神你是怎么知道的?”相緣鹿來了興致。
“猜測而已,我的一位神使和他對決過,她看了視頻后,覺得殺手和公車上的嫌疑人身材打扮很像。”夕安宇無所謂的道:“不過即便是猜測也要以防萬一。”
“謹慎確實會好一些。”相緣鹿并不否認。
然后跳過話題詢問道:
“我可以詢問黎女士,她是怎么知道丈夫可能是被謀殺的呢?”
“為什么黎女士會選擇到賢虞神社來尋求庇護。”
“還有,我想知道兇手謀殺鄧澤林神使的動機又是什么。”
他咄咄逼人,是在質問,而不是在詢問。
“我懷疑有人在栽贓我!”他眼神犀利的看著夕安宇,在暗示夕安宇產生懷疑。
夕安宇波瀾不驚,倒茶,喝茶。
“那你說是怎么栽贓你了?”夕安宇問道。
相緣鹿振振有詞:
“我掌管東旭神社行政之職,經營百年,把東旭神社經營成欽北市之最,其中可能會得罪了一些人,或者說擋住了某些人的道路,假如我犯了法,必然會引起激憤,到時候東旭神社將會名聲大損,某些人就能趁亂獲取利益了。”
夕安宇:“哦,然后呢?”
相緣鹿雙眸微闔。
他話里有話。試圖表達賢虞神社收集證據加害他。
想激一激夕安宇,看看能不能套出點什么話來,不過看對方好像是油鹽不進,也不知道是真淡定,還是有自信。
那就先讓夕安宇回答剛才問的幾個問題吧。
“那夕安宇您能回答剛才我問三個問題嗎?”
他問道。
卻沒想到對方試圖激怒他:“我不回答會怎么樣?”
相緣鹿表情一滯。
夕安宇解釋:“保護受害人家屬**。”
相緣鹿露出了遺憾的表情:“那我或許要向夕安宇神您申告您可能涉嫌不正當競爭。”
夕安宇再喝茶:“然后呢?”
相緣鹿保持微笑。
心里卻在謾罵:這般有恃無恐,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還是有什么打算?
他說道:“然后當然是勞煩夕安宇神到時候配合調查了。”
“那我當然是配合了。”夕安宇放下茶杯。
相緣鹿:“那好。”
他起身,“那我就先告辭了。”
“拜拜”,夕安宇揮手告別。
相緣鹿轉身就走,不留下一絲云彩。
……
坐在車上,相緣鹿一臉陰云。
賢虞神社之行得不到有用的情報,夕安宇的態度明確:
視頻證據里證明他與嫌疑人有接觸,那他就有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