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周圍,又看了看花山茜,才注意到少女臉上露出了難堪的神色,似乎想要努力說話和做一些什么。
雖然夕安宇沒感覺,但覺得這個陣法似乎是不好的東西。
就干咳了一聲,對白菊大神道:“喂,我覺得你最好不要挑起戰斗。”
這次的警告起了效果。
當夕安宇能在陣法中事宜說話和行動的時候,白菊大神就意識到了有些不對。
趕忙調動神力對夕安宇加以束縛,卻發現無投入多少力量,都仿佛是螳臂當車。
當那一句“不要挑起戰斗”的聲音灌入耳中的時候,他那淡漠仿佛沒有表情的眼神,卻給她帶來了讓心臟停止、讓靈魂窒息般的壓迫。
下意識的就撤回了法陣。
是與生俱來對某一事物懼怕所產生的的本能。
剛才還高傲著的頭顱微微低了下來,語氣忽然也變得謙卑,仿佛是強撐著自己的驕傲。
“呵,呵呵,那你還真是太沒有意思了。”
她擠出了一個微笑,“你請自便。”
“那一會兒再見。”見花山茜放松了下來,夕安宇便懶得和她計較。
他連正門都懶得走,揮手就打開了一空間裂隙,走了出去。
……
當夕安宇走開,白菊大神就長呼了一口氣。
才察覺到鬢角流下了一滴汗珠。
她忽然感覺莫名其妙,剛才好夕安宇并沒有做什么,但卻讓她產生了失態。
回憶去想,始終想不出是為什么。
安俊見到白菊大神陷入深思,就端上了茶水,遞送到她手邊。在她耳邊軟語道:
“怎么了,上神?”
“產生了一點錯覺。”白菊大人順手接過茶水飲了一口,似乎是在自言自語。
“剛才您不是好好的教訓了那個不知禮貌的神嗎?”安俊似乎還沒有明白發生了什么,“您大可不必在意他,直接懲罰他帶來的女人。”
安俊認為白菊大神只懲罰花山茜,而沒有為難夕安宇。
因為在安俊眼中,只有花山茜受到了陣法的禁制,而夕安宇行動自如。
“……”白菊大神皺了皺眉頭,偏頭看他:“你是這樣認為的嗎?”
安俊身體一僵,隨即露出了歉意的微笑:“是安俊愚鈍,沒能理解白菊大神的用意。”
白菊大神揮揮手,讓他下去。
安俊感覺白菊大神有心事,不敢打擾,急忙站到到一邊。
白菊大神閉目,平復還有些動蕩的靈魂,向宴會廳里看去。
她看到了:夕安宇并沒有離開宴會廳,他的空間裂隙另一端似乎是直通到宴會廳里。他正跟在他的神使身后,臉上有一巴掌紅印,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在他面前,那短發穿旗袍的女子,紅著臉氣呼呼的走在前面。
似乎是惹怒了神使?
居然還能給神使拍一巴掌,這神明,似乎也不怎么樣。
白菊大神輕哼一聲。
招呼安俊過來,讓他去組織兩市神使的“交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