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嗎,他是一個白胡子的老先生,自從朕在安陸見過一次后,便在未見過。至于身份朕也不知”。朱厚熜當然不能說他能連通來世,只能撒個特別幼稚的謊話。至于有多幼稚,連他自己都不會相信。
看著下方一眾人精表情,便知這個謊話沒人信。
楊廷和沉吟了會說道:“陛下這老漢推車,從字面上看,一個老漢推著車,應該指的是辛勤勞作的百姓,告訴陛下要勤政民”。
“難道有人在背后支招”?楊廷和不留痕跡的掃視了下周邊大臣,一時間沒有絲毫頭緒。
朱厚熜皺著眉頭繼續問道:“可是若真是如此簡單,為何那位老先生如此神秘,還說若是朕能悟出這個道理,便能振興大明”。
“咳咳咳...陛下有些人為了在陛下面前裝作高人,自會說些晦澀難懂之語,不過是些沽名釣譽之輩,陛下什么當真”。
楊廷和淡淡說了幾句沒營養的話,便強行終止這個議題。
“可是”?
“沒有可是,陛下您是一國之君,請不要相信那些饞言”。楊廷和淡漠的直接否決了朱厚熜的疑惑,“陛下,此事到此結束,一些小人讒言,請陛下莫要再糾纏”。
此舉終于惹急了朱厚熜,朱厚熜冷笑:“楊愛卿此言差矣,何為饞言,難道道朕聽到的都是饞言,而楊愛卿所說全是真理”?
“陛下請息怒,楊大人所言并非如此,介夫快與陛下解釋”。
誰知那楊廷和根本懶得解釋,“陛下你還年幼,有些事不能全聽,要學會自己甄別,這些臣會慢慢教你”。
“夠了,左一句年幼右一句年少,你還知道你是臣子,看來在你們這些老臣心中朕就是一個頑童,一個該乖乖聽話的皇帝,難道你們這些便是為臣之道”?
“陛下,楊大人不是這個意思,切莫在生氣”。蔣冕嚇得跪地辯解。
“夠了,蔣冕你退下,今日朕到要問一問下,我們的楊愛卿為何從朕登基以來,幾次三番阻撓于朕,難道朕給死去親人追封個封號便如此大逆不道”?
“別與朕提什么漢宋先例,那先例中皇子從小被帶到身邊撫養,而朕可是按照秘旨繼承皇位。朕要給父皇封皇考,為興獻皇,你們若是如此不同意,朕可以不做這個皇帝,回朕的安陸”。
終于壓抑了很久的朱厚熜,將自己內心最迫切希望得到的東西一句脫口而出。
楊廷和兩張嘴唇輕輕的顫抖,臉上看不出絲毫動怒之色。終于他嘆息一聲,“若是陛下如此看不上眼老臣,老臣可以請辭歸去,但皇考一事有為祖制,此乃臣的底線”。
朱厚熜猛然站起,“又是這一招,你們一個個總是那請辭嚇唬朕,別以為這天下少了你們就能癱瘓,你們走,給朕全部走”。
此時朱厚熜完全想氣急敗壞小孩,質疑微信來世那幾位先生,在他眼中便是與老天作對。那幾位可是知道未來的先生,是老天派給朕的,有了他們你們這些頑固不化的老家伙統統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