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延齡怒氣沖沖趕往東廠,“他們兄弟兩雖然一直不受皇帝待見,但怎么說也是兩朝國舅,跟正苗紅。不是哪些小嘍嘍都敢動的,若是想讓他們交出田地,就讓小皇帝來說吧。想當初即使劉瑾在囂張也不敢給他們兩人氣受,如今一個小小東廠都敢直接在順天府將他的管家抓走,簡直是**裸打臉”!
東廠門前,下馬的張延齡,怒氣直接沖向東廠大門。
一旁的小斯急忙拉住二爺,“二老爺這里可是東廠,咱們就這樣直接闖進去,是不是有些不太禮貌”?
“禮貌個屁,都抓人到我張家來了,也不看看我張家是何人家,一些東廠閹人,不過是皇家奴才,哪有奴才欺負主家的道理,等爺進去,老這些狗東西敢將爺怎么樣”?
小廝嚇得有些縮脖子,心里不停的打鼓,“可畢竟這里是東廠啊,我這樣貿然闖進去會不會有問題”!
小廝心想,“您是伯爺,東廠不敢把您怎么樣,我只是下人,惹惱了東廠恐怕生死不自己,跟著家人都倒霉”。
張延齡顯然沒有絲毫顧及,對著東廠大門便一腳踹了上去。一陣猛踹后,張延齡停了下來。
“痛死老爺我了”!張延齡呲牙咧嘴,用力揉了兩下腳踝,的忍著腳痛,東廠大門可不是那種劣質大門,怎么會被張延齡一腳踢開。
“這該死的大門竟如此結實”!
張延齡還要踢第二腳,大門內很快沖出一大隊東廠幡子。
“混賬,什么東西竟敢在東廠鬧事,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
見眼前才是一個百戶,張延齡鼻子冷哼一聲,伸出中指,點著那人額頭,就差捅到那人額頭。
“叫張永出來,老子要同他說說理,誰給你們的膽子,敢動我們的人”。
“我家廠公也是你能見,將這兩個無知的狗東西抓起來”。
“靠,老子還沒動手,你們敢先動手,給老子砸了這狗屁東廠”。
張延齡毫不客氣的沖了上去,雖然他當過幾年武將,但那里有真本事,不過是一些街頭斗毆的手段。
那幾個廠衛幡子緊緊愣了一下神,心想眼前這人是誰,竟敢主動跑到這里干架,這地方平日里可是全都主動繞路之地。
“兄弟們拿下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讓他瞧瞧咱們的厲害”。
東廠后院,張永與黃錦都在,黃錦有些疑惑,“干爹,咱們可是給皇爺辦差,難不成還怕了這些人不成,干脆將這些鬧事的全部抓起來,讓他知道知道咱們的厲害”!
“愚蠢,這件事可是皇爺的大事,那些文臣都在看著,就等著咱們犯錯,這件事順天府辦不了,咱們東廠要是干成了,也好讓那些人知道咱們東廠能力”。
毒秀士扇著扇子,“兩位廠公,這些勛貴根深蒂固關系錯綜復雜,那順天府不敢辦,咱們東廠也不能去捅這個馬蜂窩”。
“那你為何還出這餿主意,咱們兩那些人請來,豈不是吸引了全部怒火”?黃錦冷笑,“這餿主意分明壞到家了”。
毒秀才微微一笑,“所以才將那些人請來,咱們東廠威名想來諸位都很清楚,咱們辦事進了這里從來都會被伺候的舒舒服服。但是這一次,咱們不動手,而且好吃好喝的伺候的”。
說到這毒秀才眼神中迸發強烈光彩,“外面的人,并不知道里面人動靜,這外面人一定會想辦法營救這些人,而那些勛貴王公甚至會借這次機會對咱們東廠與皇爺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