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縮了縮腦袋,“他平日里只是一個只知吃喝的駙馬,從不關心政事。如今被大家唆使,一直沒注意的他,僅僅想著跟在后面充當人面,若是讓他打頭陣,他還真有些害怕”。
“那個,我只是一個駙馬,人微言輕。我去找太后,會不會不太合適”?
張鶴齡暗罵一聲廢物,“駙馬事成之后我會可會分你千畝良田,那可是價值幾萬兩銀子,想想若是真讓朝廷收回土地,你不但什么得不到,而且你什么時候才能拜托家中那母老虎”?
轉頭一想張鶴齡惡狠狠說道:“別忘了你欠的五萬兩銀子,若是那些人鬧到公主府去,你想知道你的下場嗎”?
一把推了一下駙馬,“趕快去景仁宮,切莫再耽擱,多耽擱時間,損失越大”。
西苑內,李芳悄悄在朱厚熜身旁說道:“駙馬爺帶頭去找太后說道土地之事”。
朱厚熜緩緩放下茶杯,“這個蠢貨,他不是才來京城嗎,怎么被人當槍使了,簡直蠢不可及”!
朱厚熜本想起身,忽然停了下來,若是母后經不住勸說,朕去了豈不將自己陷入兩難之地。
“李芳,你速去公主府,接公主入宮,就說孝慈太后有些想念公主,要公主進宮小住兩日”。
景仁宮內,蔣太后無奈的看著自己女婿,看著在自己面前侃侃而談的女婿。雖然不知道發生何事,但自家女婿竟然與一眾勛貴前來,這本身便透著詭異。那些勛貴國公都是人精,你一個剛剛入京的駙馬,在這里摻乎什么。
見朱厚熜遲遲未來,蔣太后只好說道:“那東廠太不像話了,諸位是朝廷勛貴,大明的根本,東廠怎么能拿你們,哀家會讓皇帝放人的”。
目的沒達到張鶴齡等人豈能罷休,不停的在一旁踢打駙馬。
駙馬猶豫了一下,“母后,小婿前來,除了因自家管家被抓,還因東廠竟然逼著女婿我將府中所有田地交出去,那可是公主吃穿用度的根本,您可要為女婿做主啊”!
“真有此事,那些人如此大膽,連永福的家產都敢奪”?
蔣太后最在意的便是自己兒子,與兩個女兒。原本她有些埋怨駙馬,如今竟然聽到那些太監奴才欺負到自己女兒身上。
“可有此事,若真是如此,哀家倒要看看是哪個狗東西如此大膽”?
“去,將皇帝請來問話”?
張鶴齡的等人相視一笑,只要太后發話,皇帝也不能反駁,那時只要他們一口將罪過推倒東廠身上,而他們是此事受害者,那時皇帝也不好在讓他們全部交出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