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給你介紹一下!”
這個時候,衛鞅連忙轉換話題,站起身來,朝著白雪:“這位是秦國少公子,同樣也是這一次的秦使。”
“少公子,這位是洞香春之主!”
聞言,嬴季昌長身而起,對著白雪行了一禮:“嬴季昌見過姑娘,一路上聽聞鞅兄甚贊姑娘有傾城國色,一直不以為然。”
“今日見到,方才覺得鞅兄言辭太少,根本不足以形容出姑娘之萬一!”
“白雪見過少公子!”
白雪也是行了一禮,嫣然一笑,大有百花齊放的錯覺:“當不得少公子如此贊譽,白雪只是一個普通人。”
……
嬴季昌對于白雪也就只是感覺到了驚艷,并沒有多少想法,他心里清楚,長生才是唯一的追求。
只有志同道合的人,才能夠作為道侶,要不然,紅塵滾滾百年,他就要見證離別,死亡……
他贊嘆白雪之美,只是為了促成衛鞅與白雪。一旦兩人結成夫妻,衛鞅入秦,洞香春便可以為秦所用。
“這是洞香春的美酒,兩位公子請!”白雪落座,為衛鞅與嬴季昌分別斟酒,道。
一口酒咽下,淡淡的靈氣自酒液之中擴散而開,不斷的滋養身體,嬴季昌神色在微驚之后,道。
“不愧是名震中原的洞香春,連如此佳釀也有!”
“在這里,只有少公子想不到,沒有洞香春做不到!”這一刻,言談之間,白雪很是自傲。
“是啊!”
點了點頭,嬴季昌表示認可白雪之言:“財可通神,同樣財也可以聚攏一切大勢,為己所用。”
“只是白姑娘,你我一見如故,嬴季昌就交淺言深了!”
聞言,白雪俏臉微凝,美眸之中浮現一抹不解,朝著嬴季昌:“白雪愿聞其詳,還請少公子不吝賜教!”
“賜教不敢當!”
搖了搖頭,嬴季昌在喝了一口酒:“白姑娘,中原大地之上,雄杰并起,天驕多如牛毛,如同星海一般繁多。”
“嬴季昌雖然是第一次踏出秦國,但是自認為眼力勁兒還行。”
“當世之杰繁多,如龐涓,如孫臏,如趙王,但是在這個世界上,真正讓嬴季昌佩服的只有兩個人。”
……
這一刻,衛鞅與白雪聽的很認真,突然見到嬴季昌不說了,白雪俏臉一急:“那兩個?”
“一個是秦國新君,也就是我的仲兄嬴渠梁,另外一個,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將酒盅之中的酒水一飲而盡,嬴季昌目光看向了衛鞅。
“咳咳……”
衛鞅察覺到了嬴季昌的意思,連連咳嗽,只是白雪尚未察覺,而是一臉驚訝:“少公子的意思是另外一個是少公子本人?”
“不是!”
搖了搖頭,嬴季昌指了指衛鞅,道:“便是姑娘日常能夠見到的鞅兄,姑娘,這樣的不是俊杰,遇見了就不要放過。”
“如今鞅兄寂寂無名,一旦鯤鵬展翅高飛,扶搖直上九萬里,到那個時候,愛慕鞅兄的女子,只怕是能夠站滿整個安邑。”
“今日相遇便是緣分,嬴季昌送姑娘一言,在我的家鄉有一句話叫做:錯過南水就是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