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頒布求賢令——!”
這一刻,嬴虔的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在這之前,他曾埋怨過君父,畢竟他是長子,且戰功赫赫,卻被排除在君位之外。
但是,自從協助嬴渠梁處理政事,嬴虔才清楚當下的秦國,已經到了何種危險的地步,可以說是稍有不慎就會亡國。
心中念頭閃爍,這一刻,嬴虔對著嬴渠梁,道:“渠梁,對于當下的秦國,你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求賢令已經頒布,可謂是誠意滿滿,但是具體如何,誰也說不清楚。”
“在這個時候,只能盡人事聽天命,若是天下士子不入秦,我們兄弟三人,也能夠秦國崛起!”
說到這里,嬴虔對著嬴渠梁伸出了手,語氣低沉:“赳赳老秦,共赴國難,血不流干,死不休戰——!”
聞言,嬴渠梁深深地看了一眼嬴虔,同樣的伸出手來,低喝,道:“赳赳老秦,共赴國難,血不流干,死不休戰——!”
“渠梁,其實我秦國也不是沒有機會,就算是天下士子不入秦,但是以三弟如今的修煉速度,若是在有一天踏足金丹,一如道家祖師那樣的境界,一人橫壓春秋三百年。”
嬴虔拍了拍嬴渠梁的肩頭,道:“當三弟成為金丹,一人橫壓整個中原,到時候任何的不利,都將消失,天下士子必然會奔赴入秦。”
“甚至于大秦崛起,成為天下第一大國,也說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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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的嬴渠梁與嬴虔看重的只是嬴季昌的武力,卻不知道,就算是沒有武力,以嬴季昌此刻的才學,也能夠讓秦國崛起。
別說是成為中原第一大國,當時霸主,就算是橫掃八荒**,也未必不可能。
只是嬴季昌志不在此。
他在乎的是長生久視,是長生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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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景監求見!”
聞言,嬴渠梁看了一眼黑玉,神色有一絲疑惑,他可是清楚,就在剛才不一會兒,景監剛剛離開,怎么又回來了。
雖然心頭不解,但是嬴渠梁自然不會不見。
“傳!”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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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景監拜見君上。”
嬴渠梁示意景監起身,有些不解,道:“景監你去而復返,可是忘記了什么?”
景監自安邑而來,知曉很多他們不知道的事情,這一刻,嬴渠梁以為景監忘記了什么,前來稟報。
“君上,臣在安邑的洞香春結識過一個奇人,此人有經天緯地之才,臣以為可以諸君上強大秦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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