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本公子不接受任何人的調停,誰敢來,本公子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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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戰,他發現這個天下越發的不同尋常。
背后隱藏的秘密,只怕是嬴渠梁等諸王都不曾清楚,也許只有周天子一脈多少有些了解,甚至于這一切都是周天子一脈部署好的。
一念至此,嬴季昌對于擊破燕國都城,心中有了一個衡量。
“少公子,明日我等就可以進入燕國都城,但是在燕國都城之中龍運最強大,國運也是最強烈,同樣的因果也最深。”
陽頂天沉吟了半響,朝著正襟危坐的嬴季昌,道:“少公子,要不要等燕候出城之后,我們在謀而動之?”
屠殺一國之君,在一國都城之中,這本就是一個風險很大,很難以完成的事情。
縱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光明教主,在這一刻心下也是有些遲疑,一卷能夠勘破金丹的秘法自然是好,但是最重要的是有命修煉。
隨著距離燕國朝堂越來越近,這種不安,在陽頂天的心中越發的重了。
“若是燕候半年不出呢?”
沒有絲毫的惱羞成怒,嬴季昌的回應只有一句,卻讓陽頂天沉默了,是啊,若是對方半年不出來,他們難道還在這里干耗半年不成。
這一刻,別說是其他人,就連陽頂天自己都否決了這樣的念頭,這根本就不可行。
“陽教主,其實你們想的太多了!”
嬴季昌望著治水,語氣幽幽:“諸位都是江湖中人,若是本公子屠王,最有利的便是諸位!”
“特別是陽教主,從此燕國朝廷都不可能有今日之勢!”
……
一日后。
嬴季昌等人趕到了燕國都城之外,只是在城門口,一個中年人縹緲而立,一如鋒芒畢露的劍,又似天上虛無的云。
“少公子止步,這里不是你能夠踏足的地方!”
“前輩要阻本公子?”
望著中年人,嬴季昌眉頭微皺,他能夠感覺到對方的強大,這種強大,遠在慎到黑伯之上。
中年人語氣幽幽:“奉天子之令,調停此事,少公子回去吧,有本供奉在,爾等不可能踏足燕都。”
“周天子,他可管的真夠寬的!”
嬴季昌撇了一眼中年人,一字一頓,道:“而周天子一脈,也足夠強,一個供奉都達到了半步金丹。”
“想必周天子早已經金丹了吧?”
……
“你……”
對于中年人的情緒變化,嬴季昌一一落在了眼中,他心里清楚,自己猜對了,很顯然,周天子一脈絕對沒有表現得那么弱。
但是,洛邑一直在示弱。
這其中必然有陰謀!
一念至此,嬴季昌直視著中年人,搖了搖頭:“半步金丹還不夠,也許周天子親至,本公子會退也不一定。”
“半步金丹,連最后一步都未超脫,也許你這一生,都只能止步于半步金丹了!”
對于中年人的情況,嬴季昌略知一二,再加上長生系統之力,以及天子望氣術,更是對中年人的情況了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