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身而起,嬴季昌朝著府邸外面走去,對于嬴渠梁以及嬴駟二人,他心中還是在意的。
畢竟這一世,他背負著嬴姓血脈,這兩人是他的血親。
“諾。”
……
“臣見過君上!”
走出府邸,嬴季昌連忙朝著嬴渠梁行禮,道。
雖然到了這個地步,他就算是不行禮,嬴渠梁也不會多說什么,但是自始至終,嬴季昌都認為是他是秦國的臣。
北涼也是秦國的北涼!
“三弟,不必多禮!”
將嬴季昌扶起來,嬴渠梁對著嬴季昌笑了笑,然后對著嬴駟,道:“駟兒,還不叫三叔?”
“侄兒嬴駟拜見三叔!”
嬴駟很是鄭重的對著嬴季昌行了一禮,眼中滿是炙熱與崇拜。
“多年不見,駟兒都已經長大了!”
摸了摸嬴駟的頭,嬴季昌也是有些感慨,大秦的下一任雄主,已經成為了一個少年,他心里清楚,嬴渠梁只怕是沒有多少時間了。
現在嬴渠梁的對面,他都能夠感受到嬴渠梁體內的詭異變化。
“君上,駟兒,此地不是說話之地,我們去府中!”
“好!”
……
一行人走到府中,這個時候,涂山素容已經準備好了茶水。
“君上,你體內這是什么情況,我怎么感覺你體內力量在不斷的消散?”剛坐下,嬴季昌便直接朝著嬴渠梁,道。
聞言,嬴渠梁苦笑一聲,朝著嬴季昌,道:“三弟,收回了河西之地,孤身上的龍氣增加,然后龍氣壓制修為,不斷的潰散。”
“而且我感覺到了體內生命的流失,只怕是孤沒有多少年好活了!”
“不應該啊!”
嬴季昌搖了搖頭,他可是記得清楚,周天子姬扁可是金丹初期的強者,按照嬴渠梁身上發生的這種情況來看,周天子姬扁應該是一個普通人才是。
“三弟可是覺得周天子姬扁是金丹初期,而沒有被龍氣壓制?”嬴渠梁見到嬴季昌心中不解,不由得開口,道。
“嗯!”
點了點頭,嬴渠梁,道:“君上對于此事有了解?”
“有一點!”
嬴渠梁頓了一下,朝著嬴季昌,道:“根據我的觀察,這龍氣多少與國土大小,國力強盛有關。”
“周天子之所以有金丹修為,只怕是因為周天子實際上的國土只剩了洛邑附近一點地方,龍氣已經達到了最弱。”
“雖然對于周天子有影響,但是影響并不大,以至于讓他的修為維持在了金丹初期!”
“要不然,這一切根本解釋不通,特別是周天子一脈不斷分封諸侯,放棄國土的行為解釋不通。”
“嗯。”
點了點頭,嬴季昌赫然覺得嬴渠梁的猜想很有道理,只有這樣才能解釋周天子一脈離奇的行為。
這一刻,嬴季昌對于龍氣產生了興趣。他心里清楚,人族是否能夠再一次出現人皇,十有**就在這龍氣之上了。
一念至此,嬴季昌朝著嬴渠梁,道:“君上,你釋放龍氣,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