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三天前在全縣高三學生體測考試上暈倒的何校長嗎?這才三天,就下山了?何校長身體還真是康健啊。”
中年男子說完,哈哈大笑起來,跟公鴨開了嗓子一般。
會客廳其他等候的人,聽到中年男子的話,都看向何時歸。
“李校長,這就是太蓬山中學的何時歸何校長?原來長這樣啊。”
何時歸在體測考試上暈倒,在銀山縣早已被傳開,淪為笑柄,但大多數人只是聽過,沒見過。
這時中年男子一提醒,其他人都像看稀奇一樣看何時歸。竊竊私語中帶著笑意。
陳菲菲小臉漲紅,就要說話,被何時歸按住。
“李校長。”何時歸面色平靜地對中年男子道:“我身體健康,你不用掛念,不過你這笑聲,我看沒有三十年的支氣管炎,是笑不出來的,應該命不久矣,也不用浪費錢買丹藥了,買副棺材吧,用得上。”
“你……”
李校長氣得胡子都豎了起來。
就在這時,會客廳門口突然一片嘈雜,有人已經驚呼出聲。
“看,那是誰?”
“天啊,清風中學的司馬校長來了。”
“還有清風中學第一天才司馬輕衣。”
“太漂亮了,要是我能和她在一起,我都不在乎孩子是誰的。”
整個會客廳都炸開了鍋,連那李校長都顧不上何時歸,看向了門口。
“這司馬校長誰啊?”何時歸皺眉道,咋跟周潤發出場似的。
“老師,你真失憶了嗎?”
陳菲菲詫異地看向何時歸。
“咱們銀山縣最好的十八所中學,全在銀山縣城,而縣下各鎮中學,最好的就是清風中學了。
清風中學不但年年各鄉鎮中學武科高考成績第一,而且有時候還能超越一兩所縣城中學。
畢竟縣城中學不是那么好進,清風中學可是咱們鄉鎮學生向往的圣地,而司馬南校長就是清風中學的校長。”
“我還以為多了不起,全縣也才排十七八名。”何時歸不屑道。
“校長,你忘了我們縣多少學校了?六百四十多所。”
“……”
何時歸呆住了。
這地球面積擴大了一萬倍,看來這人口,也特么擴大了快一百倍啊,何時歸記得前世的銀山縣,總共才七所中學。
“那咱們太蓬山中學排多少名?”何時歸興致勃勃地問道。
“據我所知,六百四十多名。”
“……”
“菲菲,你是不是也想去清風中學上學?”何時歸問道。
“是啊,每年清風中學可以考上好多武科生呢,誰不想啊,我要是考上武科,就可以不讓媽媽那么辛苦了。
媽媽有風濕病,但還是要每天洗衣服割豬草,下田干活。
可惜,我太笨了,不可能考上武科的……”
陳菲菲強忍著淚水,不讓眼淚從眼眶中滑出來。
“哇,美女耶。”
陳菲菲正在感傷,忽然聽到何時歸一聲喊,循眼看去,只見會客廳門口,一名寬面大耳的國字臉中年男子,氣勢恢宏地從外面走進來。
國字臉身后跟著一男一女,大約十六七歲,男的長相俊朗,但有點傻乎乎的樣子。
而那女孩卻不但前凸后翹,漂亮至極,而且氣質極好,眼眸清澈,眼神有力,渾身上下好像帶風一般,吸引了所有年輕男子的目光。
“菲菲……那,那是誰?”
陳菲菲看何時歸口水都仿佛要流出來了。瞪了何時歸一眼道:“她就是司馬南的女兒司馬輕衣,清風中學第一天才,清風中學校花,上次體測考試,她氣血135,根骨126,排名全縣第三。”
“哇塞,德才兼備,女人中的極品啊。”何時歸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