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愣著干什么?快去叫你們丹房最好的丹師來。”
司馬南沖著那工作人員厲聲大吼。
煉丹師大多也同樣是醫者,甚至比一般醫者還強,否則他們根本掌握不了那么多藥材的藥性。
“爸爸,我好難受,我是不是快死了……”司馬輕衣痛苦地對司馬南道。此時的司馬輕衣,血線爬滿全身,已經面目全非。
“輕衣忍著點,煉丹師馬上就來了,趙家大丹房的煉丹師,是咱們銀山縣最好的,他們一定能解你的毒。”
不一會兒,趙家大丹房的經理,帶著五個丹房的頂級煉丹師趕來。
可是五個煉丹師輪流查看司馬輕衣的狀況,不但沒有解毒方法,連是什么毒都查不出來。
“司馬校長,對不住,老夫實在無能為力。”
隨著最后一名煉丹師沖司馬南搖頭,司馬南臉色灰敗。
“爸爸,我不要死,我不想死……”
司馬輕衣掙扎地抓住司馬南衣袖,一臉乞求。
“輕衣,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
司馬南站起來,看向何時歸。
“何校長,請你給輕衣解毒。”司馬南咬著牙對何時歸道。
“什么?我沒聽清楚?”
何時歸側耳傾聽,好像七老八十耳聾眼花的老頭一般。
“何校長,請你給輕衣解毒,我什么條件都答應你。”
“什么?司馬校長要跪著給我道歉?這如何使得?”何時歸大聲道。
司馬南頓時臉色驟變。
會客廳幾百雙眼睛看向司馬南。
“何校長,你別欺人太甚。”司馬南怒聲道。
“還有兩分鐘。”
“你……”
司馬南臉色青紅一片,墻上壁鐘的秒針“滴答滴答”地走,“嘭”地一聲,司馬南向著何時歸跪了下來。
“嗬”
整個會客廳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堂堂清風中學校長,竟然給太蓬山中學的校長下了跪。
“請何校長給我女兒解毒。”司馬南再次懇求道。
“什么?何校長也認為自己兒子不但是個智障,還是個沒教養的混蛋?”
滔天怒火從司馬南腳底板,一下子竄到腦門。
“我司馬南的兒子司馬俊逸,不但是個智障,還是個沒教養的混蛋。”
“不對吧?司馬校長女兒那么漂亮,怎么可能是個是非不分臭氣熏天的野丫頭?”
司馬南拳頭捏得咔嚓作響。
“我司馬南的女兒司馬輕衣,是個是非不分臭氣熏天的野丫頭。”
“哦,司馬兄堂堂一中學校長,鄉鎮中學的魁首,不可能是個嬌慣孩子,縱子作惡,縱女行兇的王八蛋,更不會養出危害社會的敗類的。”
“我司馬南,嬌慣孩子,縱子作惡,縱女行兇,是個王八蛋,教出的兒女,將來都是危害社會的敗類。”
“咦,司馬校長,您怎么跪著?”
何時歸回過頭來,看到跪在地上的司馬南大驚失色,連忙上前扶司馬南。
司馬南趕緊后退一步,不敢讓何時歸的手碰。
“司馬校長,你堂堂一校長,跪在地上成何體統?何況你這么尊貴,連進個門,都幾百諂媚小人起立跟你打招呼。
您對這些小人看都不帶看一眼的,把他們當個屁,足以證明司馬校長身嬌肉貴,絕代芳華不可方物,現在怎么能跪在我何時歸面前?這讓我怎么好意思承受?”
司馬南臉色青一片紅一片。
“何校長,說夠了嗎?夠了的話,請您醫治小女。”
“司馬校長這就見外了,咱們同是教育界同仁,又身為人師,怎么可能見死不救?
何況是司馬兄您的女兒,我更是義不容辭,要什么十萬塊醫藥費。”
何時歸說完,笑嘻嘻地盯著司馬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