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旺兒和黃嫂的靜心照顧下吳媽終于被從鬼門關拽了回來。
吳媽這一覺睡的太扎實了,吳媽從來沒有睡過這么長時間。
昏睡了一天一夜之后吳媽醒過來了。
吳媽醒過來的時候也是一個早晨。
太陽正從天邊慢慢的升起,當陽光透過窗戶射入房間的時候吳媽聽見一聲雞叫。
太陽射進來那道金燦燦的光線,暖暖的照進這個不大的房間,把整個房間映成金黃色。
那是一片讓人眼前一亮的顏色。吳媽頓覺精神一振忽地坐了起來。
吳媽往四周打探了一下,自己的邊上竟然睡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
這個女人是誰,我又在什么地方?
為何這明明是一個女人,呼嚕卻打的跟春天的炸雷一般?
屋里就一張半新不舊四條腿的方桌,一邊放了一張方凳。
桌子上一個花瓶上面畫著荷花,邊上還有一個小童。
只是這花瓶里插的竟然是路邊隨處可見的野花野草,倒也很是有點味道。
炕上只是一個炕柜,炕柜是油漆過得。
菱形的邊框里面畫著富貴牡丹看的吳媽心里暖暖的很是舒服。
呼嚕聲把吳媽的目光又集中到睡覺的這個女人身上。
女人三十歲左右,身體倒是結實。臉上也沒有過涂脂抹粉的痕跡,臉色微黑是那種經常下地干活的村里女人的形象。
這么一看吳媽心里的疑惑又升起來了。
只記得從那個家里走出來之后就那么一直往前走。
走了多長時間不得而知,只記得自己一直再走一直再走。
最后的記憶是感覺特別冷跟進了冰窖一般,渾身酸軟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吳媽并不記得自己是怎么做到甘家大門口,又怎么在人家大門口暈過去的。
看這個女人還沒有起床的意思,吳媽輕手輕腳的從炕上下來推門走到院子里去了。
旺兒正拿著大掃把在打掃院落,一轉身發現站在院子里的吳媽。
“你醒啦?好點了嗎?快回屋里躺著,你大病一場身體還虛的很”旺兒這孩子人不大還真知道關心人,說話說的吳媽心里暖暖的,眼淚在眼圈打轉就快掉下來了。
“小哥,我這是在什么地方啊?我怎么會睡在你們家里了?屋里的大姐是誰啊!”吳媽把她心里的疑惑一股腦的都倒了出來。
旺兒笑了起來,像個女孩子一樣的笑了起來,還用一只手捂了捂自己的嘴巴。
大概是害怕笑的聲音大了吵著太太和小姐休息,甘先生這幾天可一直在強調不要大聲吵鬧。